谢司扬震惊地转头看她。
云珂仰头吻在他唇上。
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狭窄的厨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柴火烧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他们此刻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们谁也没有动，嘴唇相贴了足足两分钟。
谢司扬才反应过来，急急往后退了一点距离。
云珂舔舔唇。
哎呀，刚刚就光激动了，都忘了感受谢司扬的唇是什么滋味。
是像棒棒糖一样甜，还是像果冻一样q软？
云珂手掌按在胸口的位置。
“谢司扬，我这里跳得好快，你摸摸……”
着要去抓谢司扬的手。
谢司扬吓得连忙站起来逃出了厨房。
云珂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后知后觉她好像有些太大胆了。
谢司扬害羞了……
这也不怪她啊，他们当医生的话一向如此，都很直白。
突然，云珂闻到一点糊味儿。
“糟了！”
她站起来赶快掀开锅盖。
饭有一点糊了，不过不严重，还能吃。
果然男色迷人眼！
她亲了一口男人，就把饭做糊了。
把饭拌开之后，盛了两碗，依然是谢司扬的那碗多一些。
把饭督屋里，谢司扬已经点上煤油灯。
谢司扬看她进来，闷声与她岔开出了屋。
“谢司扬，你干啥去？”
“拿筷子。”
“我拿了。”
云珂抱着三个碗，顺便筷子也拿了。
“你接一下。”
谢司扬倒回来，接过她手里的碗。
云珂仰头看着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
他的耳朵好像红了……
煤油灯光线不足，她看得不真切，等她想细看，一只大手附在她眼睛上。
“不许再看我！”
谢司扬无语，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大胆，行为大胆，话也大胆，都不知羞的。
那一双漂亮的杏眼总是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看。
他要没有意志力，早就把她……
云珂觉得这样的谢司扬真好玩儿，忍不住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伸出舌头在他大掌上舔了一下。
谢司扬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迅速收回手。
气道：“云五，你还是不是女人？”
云珂笑起来。
“要不你亲自检查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女人。”
谢司扬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
“云五，你真是个……”
谢司扬词穷了，都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云五。
“女流氓？”
云珂替他想了一个。
“知道就好！”
“我们是夫妻，做这些不是正常的吗？”
云珂想得很开，想亲就亲了，上辈子没体验过的，这辈子她都要体验一把。
谢司扬气节，又好像找不到理由反驳。
这些确实是夫妻之间可以做的。
想了半才给自己想了一个理由。
“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我知道你对我还没有感觉，可是我看书上亲一亲，睡一睡，感情就出来了，我们可以多试一试，不定很快就培养出感情了。”
云珂的话再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了解。
“云五，你都在哪里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云珂当然不会告诉他，她不光看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书，还看过那种片子呢。
被一个姐妹拉着一起看的，什么即使不找男朋友也要了解，关键时候用得上。
当时看得她那个面红耳赤啊。
“这个以后再，吃饭吧。”
这个话题再下去，真怕把谢司扬惹急了。
搞得她在调戏纯情少男一样。
这一顿饭，谢司扬吃得比以往任何一顿都快。
三两下扒完饭，虎皮青椒都忘了吃，云珂好心给他夹了几次。
几乎是刚放下碗筷，谢司扬就拄着拐杖急步出门了。
“谢司扬，黑了，你干啥去？”
谢司扬没有回答她，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云珂莫名其妙。
吃完饭，想着猪崽还没喂，又煮了一锅猪食给猪崽端去。
猪圈那边黑，她不敢过去，等了一会儿，谢司扬还是没有回来。
猪崽饿得嗷嗷剑
她硬着头皮把煤油灯督离猪圈不远的地方放好，再回来端猪食。
嘴里念念有词。
“猪崽啊，你别叫了，瘆人。”
“为了你，妈妈拼了！”
“什么妖魔鬼怪都快给我走开！”
“啊！”
一阵风刮来，煤油灯被吹灭。
院子陷入一片黑暗。
农村的房子都是隔老远才有一户，特别安静。
云珂放下悬在空中的腿。
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又一阵风刮来，好像有什么东西簌簌响着。
云珂吓得腿发抖。
“谢司扬，你在哪里？你快回来，有鬼……呜呜……”
谢司扬老远就听见家里鬼哭狼嚎。
快走几步到家。
“谢司扬，救命！有鬼！”
“我看你像鬼，大晚上的瞎喊什么！”
谢司扬站在云珂身后，从她手里夺过猪食，几步过去倒在猪槽里。
云珂知道谢司扬回来了，寻着声音过去抓住谢司扬，双手缠上男饶腰。
“谢司扬，你去哪了？刚刚吓死我了，有鬼，发出簌簌的声音。”
“那是风吹树叶的声音。”
“……”
“是吗？”
“放开我，回屋。”
“哦”
云珂放开他，改为拉着他的衣角。
谢司扬无奈极了，这个女人是农村长大的，怎么怕黑又怕鬼？
抬脚准备进屋，脚下好像踢倒了什么。
云珂也听到声音了。
“谢司扬，煤油灯。”
谢司扬弯腰捡起被他踢翻的煤油灯。
再一次感到无奈。
回到屋里，谢司扬插了一根火柴，灯油撒光了。
他转身去厨房，云珂拉着他衣角，跟着他去厨房，真成了尾巴。
谢司扬拿了厨房的煤油灯回来点上，屋里一下明亮起来。
云珂这才发现谢司扬身上湿乎乎的，像刚洗过澡。
“谢司扬，你跑河里游泳了吗？”
不等谢司扬回答，她又自顾自道：“你想游泳也要白去啊，晚上黑漆漆的多危险，万一河里游过来一条蛇怎么办？咬你一口都没有人救得了你。”
谢司扬看她一眼。
“我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
云珂特别怕蛇，是因为她在外婆家那次被咬过。
经过刚刚的事情，云珂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一个人去厨房烧水。
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谢司扬，跟我一起去烧水吧。”
谢司扬端起煤油灯去厨房，云珂跟上。
烧了水。
谢司扬：“要我给你洗吗？”
云珂红了脸。
“那倒不用！不过你不要走，在门口陪我。”
谢司扬觉得他是娶了个什么娇气的媳妇，洗澡上厕所都要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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