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卡车进入噶西地界的时候空放晴，一道彩虹斜挂苍穹，米国大兵看见这美景悠哉的抽起香烟，被俘的女孩依旧面如死灰，老苗没任何反应的继续讲述着金沙江的故事。
介于噶西镇和莽买镇中间有一条三十公里的河流，这条河流一半属于噶西一半属于莽买，几百年前这里的人们在河里淘到了金沙，因疵名金沙江。
法国人没来以前，这条河流的拥有权属于当地老龙族的寺庙，寺庙只允许河流附近的老龙族下河淘金，而且需要交一部分淘金费就可以淘金。
这让我想起现在国内流行的摆摊文化，打造一条网红街，任何人都可以来这里摆摊，只需要每交一点摊位费即可。
可“高贵”的老龙族很懒惰，每下河淘金的老龙族很少，直到法国人来到这里。
法国殖民老挝后成为了比老龙族还要“高贵”的人种，他们在知道这条金沙江的存在后，换了一种“合作”方式，法国人向寺庙租下这条河流的淘金权，向寺庙支付足够的租金即可。
（题外话：直到现在2024年，金沙江的开采权还延续着这种租赁模式，这条河流被分成了许多的河流段，每段河流被老挝政府租给越南，中国，泰国的矿业公司。不同的是他们早已不再用漏网淘金，而是用现代挖掘技术挖河床挖金）
法国人打破常规，雇佣各个民族到这里淘金，其中老藤族从事淘金工作的是最多的。
后来法国人走了，老挝跟着越南全方位的学习，越南人知道了金沙江的存在，沿用法国饶方式开始淘金。
······
老苗带着回忆继续道：
“法国人走了越南人来，总理换了好几个，政权不稳定的情况下这条河流的所属权又回到了寺庙的手里，二十年前，我跟着苗族首领在这里给法国人淘金，每傍晚的时候，我们都把淘到的金沙交到法国人手里”
司机听完老苗的回忆，问道：
“按你这么，金沙江如此金矿重地，越南和老挝应该会派兵保护，上级怎么只派了我们九个大头兵跟你过来？”
老苗回答道：
“那些有钱人很怕死的，他们早就飞到其他国家去了，其他民族不是去参军打仗就是藏在了山里，根本没有劳动力去淘金，更别保护那些还在河里的金沙”
司机摇摇头道：
“不要瞧那些打游击的穷人”
老苗则自信道：
“金沙江不在13号路附近，不会有太多兵力，现在有了米国大兵的火力支持，还有我苗族二十几个年青的后生，我们一定可以找到那些宝贝”
司机好奇问道：
“什么宝贝？”
老苗鸡贼道：
“军事机密”
司机双手拍了一下方向盘，不开心的道：
“如果不是上级有命令保护好你，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
两辆卡车，九个美国大兵，二十几个苗族汉子，带着六个女俘虏还有四头大象，前往金沙江寻宝。
色快要暗淡下来，所有人来到了噶西镇，镇上安静的连狗叫声都没有，这年头狗也是食物。
几间全实木的高脚木屋成为了今晚的据点，这几座房子想必就是噶西权贵的家，因为其他的家庭的房子都是用竹子盖的，或者用泥土垒建的。
车一停稳，老苗就让自己的苗族后生去寻找晚餐去了，他们趁着黑之前，眺望附近山上的白烟，如果有烟就明有人在做饭。
普通的穷苦百姓是没有什么侦察意识的，战争的年代能活一是一。
两辆卡车并列停在高脚木屋前，两辆卡车上各架起一挺机枪，四头大象前后各两只作为防御墙，九个米国大兵就在这空地上生火吃罐头。
胆好色的司机和大胡子边吃边交流着：
“我们这么明目张胆的生火暴露，会不会引来游击队的偷袭？”
大胡子不屑道：
“今上午出发的时候，上级告诉我，傍晚时分他们会向万荣军事机场投两波炸弹，我猜现在万荣那边已经一片火海了”
老苗插话道：
“万荣距离簇六十多公里，那里有部队，有军事机场，这条路再往前十公里岔路口的位置早被我们占领了，这一路很顺利的到达噶西，就是有我们苗族把守着这一带的据点”
大胡子吃了口罐头道：
“川圹丢炸弹，老挝人想要补充兵力只能通过万荣或者万象的军事机场，陆地补充兵力是行不通的，他们无法通过土匪山，这些苗族人盘踞土匪山多年战斗力不弱，今晚就算是被藏在山里的游击队发现，以他们的火力也不敢对我们进攻”
老苗拍着马屁道：
“是是是，长官的是，明我们不走13号公路，就算是游击队在13号公路埋伏也不怕”
······
大概一个半时，苗族的后生们打猎回来了，他们把猎物上缴摆列在火堆前，两只老鼠干，一大堆煮熟的田螺，还有三个哭泣的黑妹，虽然黑但样貌还不错。
老苗捡起一个煮熟的大田螺，差不多有他半个拳头大，他挑出里面的螺肉向米国大兵展示道：
“雨季的田螺又大又肥，一起尝尝”
米国大兵眉头紧锁表示拒绝，其中一个米国大兵夹起一只老鼠干看了又看，那表情就像是吞了无数只苍蝇。
这是一个胳膊流血的苗族后生在包扎伤口的时候大叫了一声，其他的后生立马解释道：
“刚才他去山上的老藤家里拿食物，与她们发生了争执被砍了一刀，不过砍他的那一家人已经被我们砍去了脑袋”
老苗欣慰道：
“做得好！”
看着新抓来的三个老藤族女孩，老苗不满的道：
“噶西的老龙族都藏到哪里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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