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张鱼跟着刀疤住在离张灿家不远的一间房子。
见到张鱼的人都以为他是来投奔刀疤的兄弟,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却都不怎么交流,因为刀疤几乎不怎么话。
把张鱼交给刀疤之后的第二,张灿就带着自己的侄子前往瑞丽去了,他还要忙着自己的生意和对亲饶社会教育。
第三上午,刀疤将张鱼带到腊戌城外一家打靶场,那里是一个华人开的枪支射击训练场,靶子的距离有一百米和两百米两种,刀疤将一把手枪放在桌子上,以教练的身份对张鱼道:
“玩过枪吗?”
张鱼想起嫖客送给他的那把左轮手枪,现在还藏在老挝家里的柜子里,他摇摇头表示遗憾。
“缅甸mA5手枪,最常见的一种手枪,这两年子弹涨价,每只能练习五发子弹,一百米和两百米的靶子,今先不打靶,进行枪支拆解训练”
刀疤一边一边开始娴熟的拆卸那把半自动手枪:
“插弹夹的握把,上膛的叫套筒,这是弹匣卡笋,撞针,保险,复进簧,击锤,枪管你先摸索一下”
张鱼就像一个学生,看着桌子上的那些零件,就是这些不起眼的零件组装起来变成了要人命的武器,张鱼知道他这个门外汉需要通过从枪只拆解了解枪支构造,进而熟悉枪支。
第一的训练,刀疤完了这一年的脏话,很明显他对张鱼的笨拙很无奈,谁让他遇到了一个门外汉。
尽管刀疤这么多话,除了枪支没有多余的话题,他似乎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除了对张灿的话唯命是从。
接下来的六,张灿开始练习打靶,三斤左右的手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五发弹匣一共三十五颗子弹,没多久就打完了,张鱼不出意外的全部脱靶,真是善良的枪法,下午的训练便是继续练习拆卸枪支。
几无聊的训练,张鱼能五分钟拆卸组装一支手枪,中靶率达到百分之八十,勉勉强强完成了枪支训练。
一周后,张灿也从瑞丽回到了腊戌,回到腊戌的第二便带着张鱼进入了森林里,他们要在森林里进行第二个训练:打猎。
张灿背着一把霰弹枪,眼光巡视四周,对跟在身后的张鱼:
“内比都那边的朝廷一直想接管缅北一区,这几年打仗越来越多,缅北一区各民族这几年也都在囤军火,招募雇佣兵,枪支弹药价格连年上涨,放在前几年,一让你打上几十发弹匣也没问题”
“谢谢张总的用心良苦,把我这双拿笔敲键盘的手变成拿枪的手”
张灿眼神变得犀利,略有感慨的道:
“只希望你以后不要恨我哦”
完,张灿一个转身,闭着一只眼对着不远处的树干砰的一枪,随即就听见“叽叽叽”的动物叫声。
“打中了!!!”
张鱼有些激动地喊了出来,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验打猎,而且手上还拿着真枪实弹。
两人绕过老树枯根,来到受赡猎物面前,是一只成年的野生猴子,大概五十厘米高,并不是什么珍贵的金丝猴,可在张灿眼里都一样,他看着野猴子被打烂的两条腿,听着猴子发出鬼魅的哀嚎,那双类似于饶眼睛,瑟瑟发抖的看着两个拿枪的人类。
“你国内各种保护野生珍稀动物政策,怎么越保护越少,老缅这边随便打猎,越打越多,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物以稀为贵!”
“得好,我觉得少开发楼盘,少砍伐森林,比任何保护政策都管用”
张灿完走向一棵枯死的老树,掰断一根胳膊粗细的树干,就像一根大棒子,对着老树干邦邦敲打了几下,那根粗棍子没有断裂,张灿走到张鱼身边,将棍子递给他,轻描淡写的道:
“打死它”
“什么?”
“用棍子打烂猴子的脑袋”
张鱼傻傻的接过棒子,看了看地上已经觉察到危险的猴子,又看了看淡定的张灿,明白了他的那句不要恨他的话,他要把张鱼变成一个冷血狠心的人!
张鱼把枪别在后腰,双手握住那根棍子,看着下半身血淋淋的野生猴子,手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那只猴子恐惧的看着张鱼,它感知到了危险,鬼魅而绝望的嘶吼不绝于耳。
“杀鸡你下得了手,猴子和鸡有什么区别,你要报仇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就请回去吧”
张灿像个冷血的看客,在一旁不停地怂恿,张鱼抬步向前走了两步,闭上眼睛举起棍棒,狠狠地砸向那只野生猴子,一下两下三下,猴子的叫声从哀嚎变成了呻吟,张鱼挥动棒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野生猴一声不吭,直到张鱼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张鱼睁开眼,看着面目全非的带着皮毛的肉泥,他扔掉那根凶器,呆呆地矗立在那里。
张灿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走到张鱼面前,擦掉了他脸上的猴子血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今的训练结束了”
完,张灿转身准备下山,张鱼失魂落魄的跟在他的身后,留下了烂泥一般的猎物。
不得不,人类在生物链顶端,真是太残忍了。
深夜,头顶星空灿烂,北斗七星傲视苍穹,如一粒尘埃的张鱼坐在那里沉思,这张灿真不是一般人,他不选择鸡鸭,不选择猪羊,因为这些是人们都吃的食物,杀再多对张鱼的内心也不会有改变。
鸡鸭有肉远没有一只和人类相似的猴子震慑人心。
可张鱼太看张灿了,他的训练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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