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试验成功的第二，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专机又来了。
这次的目的地不是四九城，而是qingdao——某海军绝密基地。
基地深处，一个巨大的干船坞里，停着一艘造型奇特的潜艇。它比常规潜艇更长、更粗，背上还凸起一个巨大的“龟背”。
“这是咱们的第一艘弹道导弹核潜艇，09型。”迎接何雨柱的海军刘司令介绍，“但我们现在遇到一个问题——”
他指着潜艇背上那个巨大的凸起：“为了装下你们的东风-1导弹，我们不得不把潜艇造得这么大。这个‘龟背’在水下航行时会产生巨大噪音，容易被发现。”
何雨柱围着潜艇转了一圈，眉头紧锁。
东风-1全长三十二米，直径三米。而潜艇的耐压壳直径只有八米——要装下这么长的导弹，只能让一部分露在外面，形成那个难看的“龟背”。
“而且发射也是个问题。”刘司令继续，“导弹要从水下发射，需要一套复杂的出水、点火系统。现在我们只能做到潜艇浮到水面再发射——那还叫啥潜艇？直接叫水面舰得了！”
何雨柱没话，而是爬上了潜艇的指挥塔。
站在高处往下看，那个“龟背”更显眼了。
“刘司令，如果……我们把导弹变呢？”他突然问。
“变？怎么变？”
“东风-1是三十二米，如果我们把它缩短到……十六米呢？”
刘司令愣了愣：“那射程……”
“射程可能会缩短，但如果我们优化发动机，采用更高比冲的燃料，也许能保持在八千公里以上。”何雨柱眼睛发亮，“八千公里，从南海发射，足够覆盖大部分重要目标了。”
“可是材料、结构、制导系统……全部要重新设计！”
“那就重新设计。”何雨柱跳下指挥塔，“给我六个月。我要造一型专门给潜艇用的导弹——就叫它‘巨浪-1’。”
刘司令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总设计师，犹豫了几秒，然后重重拍板：“好！海军全力配合！”
回到612基地，何雨柱立刻召集核心团队。
当他出“潜射弹道导弹”六个字时，会议室里又是一片吸气声。
“何总，水下发射……这难度比陆上发射高了不止一个量级！”负责发射系统的老陈直挠头，“出水时的冲击、海水的腐蚀、水下点火的技术……”
“一个一个解决。”何雨柱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关键词：
1. 紧凑化设计
2. 水下出水技术
3. 水下点火
4. 抗腐蚀材料
“第一，紧凑化。”他，“我们要把导弹的长度压缩一半。这意味着发动机要更短但推力不减，弹体结构要更轻但强度不降，制导系统要更但精度不低。”
“发动机这块，我有个想法。”发动机组的老孙举手，“如果用‘可抛式助推器’呢？第一级用短粗的固体助推器，出水后抛掉。第二级用常规液体发动机，这样总体长度可以缩短。”
“好思路。”何雨柱点头，“立即成立专项组，研究固体助推器技术。”
“第二，水下出水。”他继续，“导弹要在水下三十米深度发射，冲破水面，然后点火。这个过程最大的问题是出水瞬间的冲击和姿态控制。”
“我们可以借鉴鱼雷的发射方式。”一个年轻工程师，“用高压气体把导弹‘弹’出发射管。等出了水面，再点火。”
“但鱼雷是水平发射，咱们的导弹要垂直发射。”何雨柱想了想，“在发射管底部安装一个‘水压平衡装置’。导弹出水前，先用高压气体在弹头前方形成一个‘气泡通道’，减少水的阻力。”
“这个好！”老陈眼睛一亮，“就像给导弹戴了个空气帽子！”
“第三，水下点火。”何雨柱继续，“出水后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点火，否则导弹会掉回海里。但水面环境复杂，有风浪，有盐雾……”
“我们可以用‘冷发射’。”老孙又出主意，“先用高压气体把导弹推出发射管，等导弹飞到一定高度——比如五十米——再点火。这样就不怕水面环境影响。”
“但五十米高度，导弹可能已经开始下坠了……”
“那就计算好时间。”何雨柱，“让点火时机精确到毫秒级。导弹一出水，弹载计算机就开始倒计时。到预定高度，准时点火。”
会议室里，思路越讨论越开阔。
“第四，抗腐蚀。”何雨柱最后，“海水是导弹的担我们要开发全新的防腐蚀涂层，还要做全密封设计——确保导弹在水下储存几个月，拿出来就能打。”
方案敲定，六大攻关组同时启动。
接下来的六个月，612基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下实验室”。
他们在基地里挖了个深水池，模拟水下三十米环境。每，各种缩比模型被扔进水池，测试出水姿态。
第一次试验，模型刚出水就翻了——姿态失控。
“重心太高。”何雨柱看着数据，“把助推器做短一点，弹头做轻一点。”
第二次试验，模型出水后剧烈摇摆——流体不稳定。
“在弹体周围加‘稳定鳍’，就像给导弹装个尾巴。”
第三次试验，模型成功出水，但点火延迟了零点三秒——就这零点三秒，模型差点掉回水里。
“点火系统要更灵敏。把机械点火改成电子点火，响应时间从毫秒级提到微秒级。”
一百多次试验后，当第一个全尺寸模拟弹成功从水池中射出，在空中稳稳点火时，整个试验场都沸腾了。
“成了！咱们的导弹能从水里钻出来了！”
但何雨柱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是紧凑化设计。
要把三十二米长的导弹压缩到十六米，意味着每一个部件都要重新设计。
发动机组花了三个月，终于搞出邻一台“短粗型”液体发动机——长度只有原来的一半，但通过优化喷管设计，推力居然还提升了百分之十。
“何总，您看这个喷管。”老孙指着设计图，“我们用了一种新的‘塞式喷管’设计。虽然工艺复杂，但效率极高，特别适合短尺寸发动机。”
制导组更绝。
他们把那个饭盒大的射电导航系统，硬生生压缩到了一个热水瓶大。
“何总，我们把线做成了可折叠式。”制导组长兴奋地，“平时收起来，发射后再展开。体积减了百分之六十，性能一点没降！”
六个月的最后一。
第一枚“巨浪-1”潜射弹道导弹，在总装车间完成总装。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全长十六点五米，直径一点八米，通体涂着深蓝色的防腐蚀涂层。
像一柄收在鞘中的短剑，虽短，但锋锐不减。
“何总，海军那边来消息了。”赵明德递过电报，“09型潜艇已经完成改装，随时可以接弹。”
何雨柱点点头：“准备装运。三后，海上试验。”
三后，黄海某试验海域。
那艘09型潜艇已经潜入了水下三十米。
何雨柱站在指挥舰上，盯着声呐屏幕上的潜艇信号。
“报告！潜艇状态正常，发射管注水完毕！”
“报告！导弹自检完成，一切正常！”
“报告！目标区域设定完毕，距离八百公里！”
一切就绪。
“发射！”何雨柱下令。
声呐屏幕上，代表潜艇的信号突然出现一个明显的脉冲——那是发射管开启，高压气体喷出的声音。
十秒后。
远处的海面，突然炸开一团白浪！
一枚深蓝色的导弹破浪而出，带起漫水花！
它像一条跃出水面的飞鱼，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然后——
“轰！”
尾焰喷涌，点火成功！
导弹加速爬升，很快消失在云层郑
指挥舰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大屏幕上的轨迹线。
那条线，正坚定地向东延伸。
飞越黄海，飞越朝鲜海峡，飞向太平洋深处的那个靶区。
一时后。
“报告！导弹命中目标！误差……一百五十二米！”
欢呼声再次响起。
但这次，何雨柱没有笑。
他走到船舷边，看着那片刚刚导弹出水的水域。
“何总，怎么了？”赵明德跟过来。
“我在想，”何雨柱轻声，“如果有一，咱们的潜艇能带着这样的导弹，悄无声息地潜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他顿了顿，转过身：
“那该多好啊。”
赵明德看着这个年轻的总设计师，突然明白了。
从陆基到潜射。
从固定发射井到深海幽灵。
这个年轻人要的，不是一两件厉害的武器。
他要的，是一个让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的——绝对威慑。
“会的。”赵明德，声音坚定：
“有你这样的才在，那一，一定会来。”
何雨柱点点头，望向远方深蓝的海面。
海风吹过，带着咸腥的味道。
但他闻到的，是未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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