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整，何雨柱站在科学院三号楼前，眯着眼打量这座灰白色的苏式建筑。
三月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在他脚下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整了整崭新的中山装，这可是为了今特意从系统空间里取出来的高级货。
“站住！”两名持枪警卫突然上前，56式半自动步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从内兜掏出一张烫金边的通行证，钢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同志，麻烦您看看这个。”
年长的警卫接过证件，眼睛突然瞪大，“特……特别通行证？”他慌忙立正敬礼，声音都变流，“何、何专家请进！钱教授在二楼东侧实验室！”
何雨柱嘴角微扬，这反应比预想的还要有趣。
他故意放慢脚步，享受着周围研究员们投来的好奇目光。
何雨柱刚踏上二楼，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声惊呼，“何雨柱同志！”
只见钱强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白大褂下摆随风翻飞，差点被自己绊倒。
这位享誉全国的物理学家此刻像个毛头子一样兴奋，“快！快来看！我们按照你的设计做好了样机！”
实验室里，七八个研究员正围着一台轰鸣的离心机。
当何雨柱的设计图被投影到墙上时，整个实验室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那些精妙绝伦的结构设计。
“这……这转轴角度……”一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颤抖着扶正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至少能提升40%效率！这、这简直是……”
“42.3%！”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研究员突然跳起来，手里的计算尺都甩飞了，“模拟计算结果出来了！比老鹰国饶最新型号还要高7个百分点！”
钱强激动地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何雨柱都皱了皱眉，“何！你必须加入我们项目组！”他伸出三根手指，“每月给你开300万！”
“三百万？！”实验室里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这比钱强自己的工资还高！几个年轻研究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何雨柱却摇摇头，这个动作让所有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钱教授，我在轧钢厂还有任务。”见众人露出失望的神色，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兼职。而且，我不用付钱，轧钢厂给我的待遇 已经够了。”
“太好了！”钱强兴奋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烫金请柬，手都在发抖，“下周三，毛熊专家要来交流，你一定要来！”他压低声音，“听他们带了最新的离心分离技术...不过现在看来，还不如你的设计……”
何雨柱接过请柬，余光瞥见角落里一个戴眼镜的大学生模样的姑娘正偷偷打量他。
这姑娘长得挺清秀，胸前的钢笔明她应该是个见习研究员。
何雨柱故意对着请柬吹了口气，惹得那姑娘慌忙低下头，耳根都红了。
……
正午时分，轧钢厂食堂里人声鼎罚
南易站在窗口，手中的大勺舞得虎虎生风，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今可是拿出了看家本领——红烧肉选用上好的五花三层，用冰糖炒的糖色，加了秘制香料，炖了整整一上午。
“南师傅！今的红烧肉绝了！”一个年轻工人端着饭盒，眼睛直勾勾盯着锅里油亮的肉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南易手腕一抖，勺子里三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准确落入饭盒，“刘啊，多吃点，下午还要搬钢材呢！”
南易擦了擦汗，突然看见队伍末尾的何雨柱，眼睛一亮。
何雨柱排在队伍末尾，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肉香，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这声音大得前面几个工人都回过头来，惹得他老脸一红。
“何师傅！”南易突然从灶台底下端出个盖着碗的盘子，“特意给您留的，五花三层！”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用黄酒炖的，加零陈皮……”
何雨柱接过盘子，掀开碗盖的瞬间，浓郁的香气引得周围工人都伸长了脖子。
那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肉部分晶莹剔透，用筷子轻轻一碰就颤巍巍的，一看就知道火候到了。
何雨柱笑道，“这比您昨的炒肉，还要好吃！”
他到座位上刚坐下，李怀德就端着饭盒鬼鬼祟祟凑过来，活像特务在接头，“柱子，后晚上有空没？”
“没空。”何雨柱头也不抬，夹起一块肉送入口中，顿时眯起了眼睛——这南易，手艺又精进了！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黄酒香！
“是大领导家要请客，”李怀德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点名要你去掌勺！听要招待的是……”
“啪！”何雨柱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震得餐盘一跳。周围工人齐刷刷扭头看过来，有几个甚至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嘘！点声！”李怀德急得直擦汗，活像个做贼的。
“不去！”何雨柱压低嗓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科学院、木华大学都排满了！后还要去第一机床厂交流！”他故意把日程得满满的。
李怀德搓着手，一脸为难，“可大领导……这次请的是工业部的……”
“请农业部的没空去！”何雨柱最近几 心里对大领导有了些不同看法，况且 去大领导家，还要见苏晓梅，这让他很有抵触情绪。
李怀德急得只搓手，“柱子，这……”
“让南易去！”何雨柱突然眯起眼睛，像只狡猾的狐狸，“他手艺不比我差。”
他见李怀德要反驳，他补了句，就我被科学院借调了，要攻关国家重点项目。钱教授刚给我发了聘书，300万一个月！”
“三……三百万？！李怀德惊得筷子都掉了，活像见了鬼，等等，你不会是……”
“我没要，免费帮忙，”何雨柱淡淡地，突然正色，表情严肃得吓人，“李哥，你明着跟大领导，我和晓梅姐不合适。”
李怀德脸色瞬间煞白，活像生吞了个鸡蛋，“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何雨柱掰着手指头，声音压得更低了，“第一，我今年虚岁才十七，晓梅姐都二十三了；第二，她是二婚；第三……”他凑到李怀德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对方打了个哆嗦，“她的家庭条件，我看不上！”
李怀德猛地瞪大眼睛，活像被雷劈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这事可是……”
“信不信由你。”何雨柱扒了口饭，含糊其辞，“反正这门亲事，我不愿意。”
李怀德急得抓耳挠腮，活像热锅上的蚂蚁，“柱子，你可想清楚了！大领导一句话，别你这工作，就是我……”
“李厂长，”何雨柱突然笑了，露出八颗大白牙，“您觉得是轧钢厂的工作重要，还是科学院的聘书重要？”他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那张烫金请柬，在李怀德眼前晃了晃，“下周三，我可是要和毛熊专家……”
“停！别了！”李怀德一把按住请柬，左右张望后压低声音，活像在搞特务活动，“我……我去跟大领导……就你被紧急抽调参与国家重点项目……”
“这就对了嘛！”何雨柱拍拍李怀德肩膀，顺手把红烧肉拨了一半到他饭盒里，“尝尝南师傅的手艺，不比我的差。”
李怀德苦着脸扒拉饭菜，突然眼睛一亮，“哎？这肉……”
“怎么样？好吃吧！”何雨柱挑眉，活像个等着老师表扬的学生。
“绝了！”李怀德又夹了一块，吃得满嘴流油，“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比丰泽园的还好吃！”
“所以我，”何雨柱露出狡黠的笑容，像只偷到鸡的狐狸，“让南易去准没错。再了……“他压低声音，活像个传播道消息的长舌妇，“晓梅姐要是真看上南易，不也挺好？听南易祖上可是御厨……”
李怀德一口饭喷了出来，活像个人形喷泉 “你……你子……”他指着何雨柱，手指直发抖，“大领导非得……”
就在这时，广播里突然响起激昂的旋律，“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放下筷子，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何雨柱看见窗口里的南易也站得笔直，手中的大勺还滴着酱汁，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当歌声响起时，何雨柱注意到老钳工王师傅的眼角闪着泪光。
这位参加过抗战的老兵，此刻挺直了佝偻的背，唱得比谁都响亮。阳光透过窗洒在每个人身上，将饭桌上的铝制饭盒照得闪闪发亮，像是撒了一地的星星。
何雨柱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想起前世在电视上看过的纪录片，想起那些为了这个国家奉献一生的人们。现在，他就站在历史里，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这时候，播音员的声音响了，“报告一个重大好消息，咱们的志愿军，在高丽，战场又打了一个大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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