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娇丨chuan声,传进姜鹿莓自己的耳朵里。
喝醉酒的脑子,不太好使,但是该有的警觉性她还是有的。
几乎是瞬间,她反应过来,这chuan声太过暧昧涩丨情,仿佛是在盛情邀请。
红晕在鼓鼓的脸颊砰地炸开,随即像墨般晕染开来。
眼尾,耳垂,皆无法幸免。
伸出双手捧住泛红的脸颊,她又从指缝中,偷偷打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陈遇周一言不发,像是没听见一般。
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疼痛酸胀还源源不断地从脚踝伤处传来,姜鹿莓偷偷咬住下唇瓣,以免自己又发出那种......身不由己的身影。
“疼吗?疼就叫出来。”
反倒是陈遇周动作顿住,那双上挑的桃花眼撩起。
蹲着的姿势,让他不得不微微仰视她。
姜鹿莓的迷离眼神,就这么出现在他的视线郑
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疼,又不是很疼。”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眼神依旧有些失焦地望着虚空,仿佛在自言自语。
目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还是没忍住,声嘀咕了声,“没想到,陈三少真是爱心泛滥。”
揉捏着她脚踝的力道,突然加重,带着一阵酥麻酸胀!
姜鹿莓倒吸一口凉气,脚趾蜷缩得更紧。
“姜鹿莓,用你的脑子想想,我是什么很闲的人吗?”陈遇周的语气,倏而变得认真了些。
又在转头,看见呆呆的女孩后,默默地叹了口气。
算了,他都习惯了。
这女人没心没肺也不是一两了,他还能指望什么呢。
做完这一切,陈遇周又从冰箱里拿出了草莓蛋糕。
试了试温度,他犹豫了会,还是只切了一点点。
又耐心地挑了几个草莓,端着盘子,重新来到了客厅,“太凉了,少吃点。”
姜鹿莓眼巴巴地看着男人走来走去的身影,莫名有些眼神恍惚。
妈妈走后,唯一会这样将她像个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也只有照顾她长大的保姆阿姨。
可后来,就连那个阿姨,都被温邵峰辞退了。
陈遇周的话,还在她耳畔回响个不停。
“用你的脑子想想......”
她又不傻,又怎么会不知道,追名逐利的陈三少,会没事做慈善?
她只是单纯的不敢想,不敢相信。
可或许是今夜的醉意太过上头,亦或是男人走来走去的背影,晃得她有些神志不清。
“陈遇周......”她的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清晰了一点点。
但依旧黏糊糊的,带着散不去的浑浊。
“嗯?”他正从桌上的餐具盘里抽出一支金属钢叉。
头也没抬,回应醉鬼的话,似乎已经成了他顺理成章的习惯。
姜鹿莓停顿了很久。
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他逐渐朝她方向走进的脚步声。
空气仿佛凝滞了,某种无形的张力,在缓缓绷紧......
“你对我这么好......”
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过寂静的空气。
“是不是喜欢我啊?”
陈遇周的步伐,猛地顿住。
视线垂落,睥睨着坐在沙发边缘的姜鹿莓。
少女眼神,迷蒙得像蒙着水汽的玻璃,却又带着异常的执着。
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看着她,目光沉沉,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潭底却有什么东西在急剧地翻涌、碰撞。
然后,他动了。
蛋糕被随手搁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重新扣上了一快新的蛋糕。
姜鹿莓只知道,这男人俯身而上的动作,熟练且迅速。
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比她的更高,也更烫。
姜鹿莓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更紧地扣住。
她迷蒙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受惊的鹿。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他视线牢牢锁住她,仿佛要将她此刻混乱的意识彻底点燃。
姜鹿莓被他看得心头发慌,沉甸甸的注视,让她酒意都散了几分。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底气不足地嘟囔着,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你这么坏......我怎么知道?”
“我怎么坏的,是这样吗?”随着她话音落下,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微微收紧。
指腹在她腕骨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
那一下细微的摩擦,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手腕窜至姜鹿莓的四肢百骸,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像一点火星,落入干燥的枯草堆。
“轰”的一声!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虑,在这极致暧昧的触感下,被彻底点燃,烧成了燎原之势。
姜鹿莓甚至来不及看清陈遇周的动作。
只觉得男人一只手轻易地攥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窝。
轻易一拽,便将她从沙发上拽起!
旋地转的眩晕感,瞬间席卷了她。
下一秒,后背重重地撞上冰凉坚硬的物体——
是客厅那面落地玻璃窗!
窗外的城市夜景,瞬间在她余光处铺开,璀璨的霓虹灯光流泻而入,在她眼尾炸开一片迷离的光斑。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闷哼一声。
视线眩晕,所有的惊呼,又被陈遇周滚烫的唇堵了回去!
压抑已久的凶兽终于冲破牢笼。
他的气息,强势地灌入她的口丨腔,攻城略地。
肺部的空气被迅速抽干,眩晕感一阵强过一阵。
反抗的念头刚升起,就被他更深的吮丨吻碾得粉碎。
他一只手依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地钉在冰冷的玻璃上,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将她更紧丨密地压向自己。
意识在缺氧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模糊,只剩下唇齿间那灭顶般的侵略福
她被吻得浑身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能无力地攀丨附着他。
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个吻里时,陈遇周终于稍稍退开一丝缝隙。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叶,姜鹿莓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乱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姜鹿莓,招惹我的后果,你能承受吗?”
? ?大家好,卡审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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