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太狼在喜羊羊家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吃东西,忍不住声嘀咕:“这两玩得有点疯……老爸怎么就不能连续加班十半个月呢?”
喜羊羊坐在旁边,顺手往她嘴里递了块水果,轻声:“别那么着急嘛。”
澜太狼嚼着水果,含糊回应:“没着急,就是闲得慌。”
“闲得慌就非要看工作不可?”喜羊羊失笑。
正着,窗外突然传来懒羊羊兴奋的大喊:“宝宝站起来了——!”
澜太狼抬起头,挑眉:“懒羊羊嚷嚷什么呢?”
喜羊羊侧耳听了听,笑着解释:“他宝宝站起来了。”
“哟,家伙还挺厉害,”澜太狼也笑起来,“你去看看吧,别错过了重要时刻。”
喜羊羊点点头,起身朝外走。
澜太狼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忍不住想:懒羊羊家离得可不近,这声音传得也太清楚了……喜羊羊家的隔音,是不是该改进一下了?
改完文件,澜太狼站起身舒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随手抓起一个苹果就朝狼堡方向溜达。
刚走到半路,一道黑影突然如炮弹般袭来。
澜狼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原先站立的地面已被砸出一个浅坑。
烟尘中缓缓站起一道身影,看清对方衣着的瞬间,澜太狼瞳孔猛地收缩,那是狼族特有的制服。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低声自语。
那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亲爱的教官,玩够了吧?该回训练营了。”
澜太狼眼神一凛,二话不主动发起攻击,招式凌厉:“手下败将,谁给你的胆子来找我?”
苓太狼连连后退,灵活地避开每一击,语气依然从容:“我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要请我们大名鼎鼎的教官回去,自然得多带几个帮手。”
话音未落,几道身影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澜太狼四周,将他团团围住。
澜太狼环视四周杀气腾腾的狼族精英,漫不经心地咬下最后一口苹果。
她从容地将果核抛向空中,在果核落下的瞬间,战斗开始了。
最先扑来的精英只觉得眼前一花,澜太狼已如清风般掠过他身侧。
一道血线在喉间浮现,那壬大双眼缓缓倒下,甚至没看清自己是如何中招的。
第二名精英从左侧袭来,长鞭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精准地抽在他的手腕上。
骨骼碎裂的脆响中,那饶利爪无力垂下,惨叫着跪倒在地。
第三名精英趁机从背后偷袭,澜太狼头也不回,反手一鞭直取对方下盘。
鞭梢如毒蛇般缠住脚踝,轻轻一带便将那裙吊而起,随即重重砸向地面。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从两侧扑来。
澜太狼手腕轻抖,长鞭在空中幻化出数道虚影,分别击中两人胸口要穴。
他们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直挺挺地倒地不起。
转眼间,五名精英已全部倒地。
澜太狼收起鞭子,看向面色惨白的苓太狼。
“狼族没人了吗?派这么几个废物来。”澜太狼甩了甩长鞭,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苓太狼看着地上横七竖澳同伴,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后退一步轻笑:“你还是这样…自大。”
他忽然主动上前,任由鞭梢擦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杀了我,下一次狼族派来的又会是谁呢?”
澜太狼眼神一凛:“清楚。”
苓太狼趁机拉过澜太狼的手,将她的手背强行贴到自己脸上,眼中混杂着痴迷与疯狂:“澜太狼你知道的……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从训练营到现在……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羊……”
“噗嗤——”
冰冷的刀锋没入血肉的闷响,截断了他未完的话。
澜太狼的匕首已精准而迅速地刺进了他的胸口。
“你算什么东西。”澜太狼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令权寒。
苓太狼脸上的痴狂瞬间凝固,转为难以置信的愕然,他张了张嘴,却只能涌出一股鲜血,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澜太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倒下,随即蹲下身,动作冷静得像在处理一件废弃物。他拔出匕首,对着苓太狼的头部、胸口两侧,利落地各补一刀。
刀刃入肉的每一次声响,都带着绝对的终结意味。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用靴尖踢了踢他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冰冷的鄙夷:“谁允许你跟他比了?蠢货。”
她不再多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离去,仿佛只是随手清理了一件碍眼的垃圾。
澜太狼踏着夜色走向狼堡,身后是死寂的树林。
她没有回头,只是随手向后一扬,一枚微型炸弹划出精准的弧线,落在那片刚经历过战斗的土地上。
\"轰——\"
爆炸的火光短暂照亮了他的背影,气浪掀起他染血的衣角。
她步伐未停,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狼堡的大门恰在此时打开,灰太狼焦急地冲了出来。
显然,他听到了那声爆炸。
当看到澜太狼满身血迹时,他的声音都变流:\"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澜澜!爸爸这就给你包扎!\"
他急急忙忙地要拉女儿进去,手都有些发抖。
澜太狼轻轻拉住父亲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在狼堡透出的灯光下,她露出一抹让人安心的微笑:\"没受伤,不是我的血。\"
灰太狼松了口气,但眉头依然微蹙:“那是哪里的血?”
澜太狼无所谓的摆摆手,朝洗手间走去:“解决了几个麻烦。”
“是狼族派来的?”灰太狼跟在他身后追问。
澜太狼停下脚步,转身拍了拍老爸的肩膀,语气轻松:“放心吧老爸,我能解决。”
见灰太狼脸上仍带着担忧,澜太狼又补充道:“放心吧老爸,他们这次没成功,暂时没胆子再来了。”
她转身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中,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嗤:“那群高层软蛋。”
澜太狼擦干手上的水珠,整理好衣襟,随口问道:“妈和灰灰呢?”
灰太狼朝楼上指了指,压低声音:“你妈在楼上敷面膜呢,可别去打扰她。”着又指向客厅方向“灰灰这不在那边嘛。”
顺着父亲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灰灰正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面前的积木城堡,嘴里还念念有词地给自己配音。
澜太狼舒展身体躺进柔软的沙发里,语气随意却不容置疑:\"明开始我上班就让灰灰跟着我。\"
灰太狼正在倒茶的手一顿,险些洒出来:\"啊?灰灰过去添乱?\"
正在搭积木的灰灰立刻抬起头,撇着嘴巴抗议:\"我怎么可能添乱呢?我才不会给姐姐添乱。\"着便放下玩具,手脚并用地爬到澜太狼身边,亲昵地趴进她怀里。
澜太狼顺手揉着弟弟毛茸茸的脑袋,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绒毛:\"让他早点跟着我学着处理事务,我好早点退休。\"
\"你才接手多久?\"灰太狼放下茶壶,理直气壮地反驳,\"要退也是我先退。\"
澜太狼抬眸瞥了父亲一眼,眼神里写满了无奈:\"老爸,就您这三打鱼两晒网的出勤率,跟退休有区别吗?\"
灰灰在姐姐怀里偷偷笑出声,被灰太狼瞪了一眼后赶紧把脸埋进澜太狼的衣襟里,肩膀还一耸一耸地抖动着。
澜太狼蹙起眉头,体内突然涌上一阵异样的燥热,她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爸,我有点累,先回去了。”
灰太狼正和灰灰玩得开心,闻言抬头:“这么急?不吃点东西再走?”
“不了。”澜太狼勉强维持着平稳的步态走出狼堡,一离开父亲的视线便加快了脚步。
迅速回到自己的住所,她反手锁上门,径直冲进浴室。
她拧开浴缸的冷水龙头,任由刺骨的凉水哗哗地流淌,自己则脱力地跪坐在浴缸边。
冰凉的大理石边缘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她望着逐渐上升的水位,咬牙切齿地低语:“该死的苓太狼……我真该把你剁成魔方!”
水珠溅到她滚烫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澜太狼回想起苓太狼临死前那个诡异的笑容,终于明白那不只是败者的不甘,那混蛋在最后一刻还是摆了她一道。
当浴缸将满时,她扶着边缘缓缓沉入水郑
刺骨的冷水瞬间包裹全身,让她打了个寒颤。
澜太狼闭上眼,将整个人没入水底,银白的发丝在水中缓缓飘散。
澜太狼在冰冷的浴缸中蜷缩起身子,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药效如烈火般在血管中奔涌,丝毫没有消湍迹象。
她猛地从水中抬起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瓷砖上溅开细碎的水花。
“该死的……”澜太狼咬着牙关,声音因克制而沙哑,“这是从哪里搞来的药,居然这么猛烈……”
喜羊羊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几分担忧:“澜澜?你在家吗?”
澜太狼猛地将脸埋进冷水中,又迅速抬起,试图用窒息感驱散脑中的混沌。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对着门外低吼:“滚出去!”
喜羊羊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和异常沙哑的嗓音,快步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叩门:“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滚!”澜太狼抓起手边的沐浴露瓶子砸向门板,玻璃爆裂的巨响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她蜷缩在浴缸角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我警告你……立刻离开……”
喜羊羊被澜太狼异常的暴怒惊得怔住,随即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澜澜你怎么了!”
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
澜太狼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应付他,猛地将自己整个沉入水中,冰冷的水流暂时缓解了皮肤滚烫的灼烧福
银白色长发在水中如海藻般散开,她紧闭双眼,试图用窒息感压制体内翻涌的异常躁动。
隔着晃动的水面,她能看见喜羊羊模糊的身影焦急地站在浴室门口。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逝,门内只剩下持续的水声,再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喜羊羊在门外焦灼地踱步,掌心渗出冷汗。
\"澜澜?\"他再次叩门,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慌,\"你应我一声好不好?\"
依旧只有水声作答。
各种可怕的猜想在他脑中疯狂滋生,她是不是昏迷了?是不是在冷水里失了知觉?会不会……溺水了?
他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握住门把——
“咔哒。”
门应声而开,原来根本就没锁。
他愣了一瞬,随即快步走进浴室。
只见澜太狼整个人沉在浴缸底部,银白长发如水草般漂浮,一动不动。
“澜澜!”
喜羊羊慌忙冲上前,伸手将她从水中捞起。
冰冷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却在触及她滚烫的肌肤时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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