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挂在衣架上，李扬的是套深蓝色西装，面料是意大利进口的羊毛，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袖口还绣着低调的银色花纹。
刘一菲的则是条星空蓝长裙，裙摆上缀着细碎的水钻，领口是温柔的一字肩，能露出优美的锁骨。
“一菲呢？让她也来看看。” 李扬拿起裙子，手感柔软顺滑。
王义刚要打电话，门外就传来刘一菲的声音。
“我来啦！”
她穿着件粉色珊瑚绒家居服，跑进来就看见衣架上的长裙，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走过去。
“这是我的裙子吗？好漂亮啊！”
李扬把裙子递给她，她拿着裙子在身上比了比，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水钻在灯光下闪着光，衬得她皮肤雪白。
“扬扬哥，你看是不是很适合我？”
她抬头看着李扬，眼里满是兴奋。
“合适，特别好看。” 李扬笑着点头，“你穿这个，明肯定是红毯上最漂亮的。”
第二一早，造型团队准时到了。
化妆师先给刘一菲上妆，底妆打得轻薄通透，眼尾用细闪的亮片点缀。
发型师把她的长发挽成低马尾，发尾留了些碎发，还在发间别了个水钻发夹，精致又不张扬。
“刘姐，您的皮肤真好，一点毛孔都没有，化完妆像仙女一样。”
化妆师一边给她涂口红，一边笑着。
刘亦菲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姐姐，是你化得好。”
李扬则在旁边做发型，理发师给他剪了个清爽的短发，喷零定型发胶，显得精神又挺拔。
他穿上那件深蓝色西装，走到刘一菲面前。
“怎么样，好看吗？”
刘一菲抬起头，看着他挺拔的身影，脸颊瞬间红了。
“好看，扬扬哥最帅了。”
下午五点，众人出发去柏林电影节开幕式现场。
车上，尤老爷子整理着中山装的领口，语气郑重。
“今咱们代表的是华夏电影人，得拿出最好的精神状态。”
“您放心，尤老师。” 李扬点头，“我们一定好好表现。”
到了现场，红毯两旁早已围满了记者和观众。闪光灯 “咔嚓咔嚓” 地响，像连成了片的惊雷。
还有些华夏粉丝举着写有 “《入殓师》加油”“刘一菲” 的牌子，使劲挥舞着。
“李导！这边！看镜头！” 有华夏记者喊着，举着相机对准他们。
李扬牵着刘一菲的手，缓缓走上红毯。她的星空蓝长裙在灯光下闪着光，裙摆飘动时，像片流动的星空。
他穿着深蓝色西装，身姿挺拔，两人站在一起，格外般配。
“Lion Li！can you talk about《the Undertaker》？（你能谈下《入殓师》吗？）” 有外国记者用英语喊道。
李扬停下脚步，笑着用流利的德语回答。
“《入殓师》是一部关于生命与亲情的电影。
我希望通过它，让更多人理解‘告别’的意义，也希望大家能感受到东方文化里的温柔与尊重。”
听到他流利的德语，旁边的主持人眼睛都亮了，惊喜地：“李导，您的德语得真好！没想到您对德国文化这么了解。”
刘一菲站在旁边，也惊讶地瞪大眼睛 —— 她只知道李扬会英语，没想到德语也这么好，好像又重新认识了他一样。
在进行完简短的采访后，李扬他们朝会场走去。
刘一菲刚要问出心中的疑惑，就看见了李桉导演，穿着件黑色西装，见他们走来。
李桉站在李扬身前，笑着伸出手。
“李导，新年快乐！《入殓师》我看了，尤其是最后父子和解的那段，拍得非常感人。”
“谢谢李桉导演，您的《断背山》也给了我很多启发。”
李扬握着他的手，语气真诚。
刘一菲也礼貌地鞠躬。
“李桉导演，您好。”
“刘姐，今很漂亮。” 李桉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欣赏，“好好加油，你的演技很有灵气。”
打完招呼，李桉就先走进了会场 —— 他是本次电影节评审委员会的一员，还有工作要忙。
李扬牵着刘一菲的手，走到入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红毯 —— 闪光灯还在闪烁，观众的欢呼声清晰可闻，远处的柏林大教堂尖顶在夜色里闪着光。
身着黑色丝绒礼服的引导员，领着众人往会场中间靠前的区域走去。
刘一菲刚在座位上坐定，就迫不及待地侧过身，想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扬扬哥，你刚才在红毯上德语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李扬闻言看向她，见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忍不住笑了。
“你忘了我高考多少分了？”
他摩挲着刘一菲的手，“去年得知《入殓师》入围了柏林电影节后。
我就抽了一个月的空闲时间，每跟着教材学习两时就会了啊。”
“啊……”
刘一菲这才反应过来，李扬是高考状元，本身就是超级学霸。
可又想到自己上学的时候，嘴还是忍不住撅了起来，脸颊气的鼓鼓的。
“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我每次看书超过半时，就直想打瞌睡。”
李扬看着她这副委屈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撅起的嘴唇。
“你要是想学，等回去我教你啊，每教你一句，慢慢就会了。”
“真的吗？”
刘一菲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伏在李扬耳边，用少女的羞怯的声音轻声道。
“那我第一个就要学‘我爱你’！”
李扬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耳尖瞬间发烫。
刚要开口回应，就见刘一菲的眼神忽然飘向了会场入口，原本亮闪闪的眸子蒙上了层疑惑。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紫色抹胸礼服，脸上化着精致浓妆的女人正往里走 —— 正是张紫怡。
周围的几人也注意到了她，纷纷压低声音议论。
段易宏坐在李扬旁边，皱着眉声：“她怎么来了？《艺妓回忆录》那事儿，国内闹得沸沸扬扬的，连官媒都隐晦批评了，她还敢来国际电影节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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