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上帝来劝导他都没用,随他去吧,反正那些该死的贵族还没下达任何行动的命令。”
船舱内的两人丝毫不知自己的同伴已经踏上了去西的路。
就在两人闲聊之时,外面逐渐传来了惊呼声尖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疑惑的同时也紧张起来。
“出事了?!”
两人急急忙忙跑出船舱朝着外跑去。
就在他们离开的瞬间,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她手上还拿着船员的衣服,不止一件。
船舱内逐渐吵闹起来,她杀的那些人本来就瞒不住,她也没打算瞒。
一会儿的功夫,死亡的人被其他人从各个角落扒拉了出来。
很快就有让到命令下了船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他们不敢点信号烟,慌乱的情绪会传递,他们可不想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
前去通报消息的兵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可谁都没注意到危险隐于暗处。
“咻——咻——咻——”
三声利箭的破空声响起,他们只是下意识扭头看去,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利箭穿透脑门,最后又定在地上。
女人隐没在暗处舔了舔苍白的唇这是她兴奋时的习惯,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笑容,再次拉弓,这一次利箭上被点上了火星。
火星在空中飞舞,最后落在船板上。
然后“轰”的一声,船板燃烧了起来。
那是她刚刚离开时倒在上面的油。
一点火星足以让船舱亮起来,也足以让所有人瞩目。
远处:
王灵站在船的前方,脸色冰冷,身后是已经晒得黢黑的周睿以及其他手下。
看见火光,她微微眯起眼睛。
“那边出事了。”
她平静地描述着发生的事,当然这么大的动静不用她,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是大当家吗!”
“一定是大当家的!”
“太好了,大当家的没事!”
欢呼声一片,王灵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其他人安静。
“全部准备,别让她觉得没了她,我们就是一群孬种!”
——
“动了,动了!敌军动了!”
“该死的,我们是被夹击了吗?!”
“前进,不,不能前进,我们一定被暗算了,前面一定有陷阱,后退,不,也不能后退!”
柳菲儿眯着眼,看着海面上的黑点逐渐放大,神态逐渐轻松起来。
在王灵带着人不断靠近时,守军也终于决定了应对方针。
他们选择了留守原地,而柳菲儿造成的混乱也扰乱了他们的判断,他们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应付背后可能出现的埋伏。
柳菲儿并没有逗留在原地,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除此之外,在局势压迫下,信号弹也终于被放了出来,也就是援军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
她得想办法去制造一些混乱。
按着记忆,柳菲儿一路狂奔,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状态好极了,她甚至有心情打趣自己,她算是勉强体会了一把“回光返照”吧?
——
夜色与大雨交织形成一股压抑的氛围,潮湿咸腥的海风裹挟着肃杀之气,吹拂着这片临海的密林。
柳菲儿强撑着身体,在林间快速穿梭,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痛楚,疼痛让她精神紧绷,也让她眼中的杀意越发浓稠。
她向来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别人惹了她,她可不会大度选择原谅,别人伤她一次,她就要千次万次的还回来!
这片林子,是通往港岸的必经之路。援军若至,必从此过。
时间紧迫,她必须在信号弹引来大批援军之前,为他们设置一道障碍。
她闪身进入之前选定的区域。
这里林木相对茂密,且紧邻路,是制造伏击假象的绝佳地点。
她迅速将之前从船上顺来的几套船员衣服取出。
冰冷的布料沾着未干的血迹,沉甸甸的。
没有时间细致布置,她只能利用现成的一牵
她将一件衣服的袖子套在一旁低矮的树杈上,让衣服半垂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远远看去,宛如一个倚树而立的人影。
另一件衣服被她草草塞进一簇茂密的灌木,只露出一角深色布料和部分轮廓。
接着,她又将一条裤子用藤蔓勉强固定在另一棵树的枝干后,模拟出蹲伏的姿势。
这些粗略布置的“伏兵”自然经不起细看,但在夜色和慌乱中,足以惑人耳目。
最后,她在地上摸索着,将几根削尖的硬木棍和收集到的几块边缘锋利的碎石,又将它们巧妙地连接在几处“伏兵”衣服的隐蔽处。
这些简陋的机关,一旦被触发,或是木棍弹射,或是石块坠落,都能制造出不的动静。
柳菲儿喘息着靠在一棵大树后,从背上取下弓箭。
她调整着呼吸,笑容越发肆意,眼中的神情也越发癫狂。
今夜与那夜是如茨像,那一夜她弑父报仇重获新生,这一夜呢?
她舔了舔干燥皮起皮的唇。
她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她将仅有的几支箭矢搭上弓弦,瞄准了那些连接机关的藤蔓,以及几处她提前放置好的、内部中空且塞满了干燥树叶的朽木。
箭簇上,包裹着浸油的布条。
做完这一切,她的额头上已布满冷汗,脸色苍白得吓人,但那双眼睛,却在黑暗中燃烧着灼饶火焰。
远处,隐约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军官的催促和士兵的抱怨声。
援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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