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的?”
“对啊,你不喝药。”风洛耸耸肩,眼神近乎溺爱。
话眠一瞬间起了杀饶念头。
“你们!”
白笙挑挑眉,插话道:
“不这个了,我来是想问问你的想法。”
“我?”
“既然知道了蠪侄的目标是什么,你还要去妖源之境吗?”
话眠侧眸看了眼他,眼神恍惚了一下。
囊中妖,她是被蠪侄撕裂的废物,她的身世一定同蠪侄有关系。
她坚定道:“去,当然要去。”
“他费尽心思下这么大一盘棋,只怕就算我们不去,他也会找上来。”
“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一些。”
风洛单手托腮,目光落在她脸上,是化不开的蜜。
“不过,剩下两枚碎片我们要去哪找?”
话眠犯了愁,前面三片几乎都是偶然所得,现在真想找的时候反而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就先往妖源之境走吧,就算找不到剩下两枚,我们也总能找到蠪侄的。”
“校”白笙合上扇子,目光在话眠身上停留了一会,最后落到风洛身上。
他露出个狡猾的笑,道:
“不过我可告诉你,妖源之境凶险万分,若是没有做好准备贸然前去,会很危险的。”
“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将你完好无损的带出来。”
“所以,我建议你养好身体再出发,否则到时候缺胳膊少腿了,可不能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话眠点点头,苍白的唇扯出一个笑,道:
“放心吧,我可是镇妖囊主人,而且,我现在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她拍拍胸脯,骄傲的指着腰间的香囊。
“我前几日在镇妖囊里随手就召唤出了十几只大妖,你是不知道,当时就将囊中那些妖,吓得屁滚尿流!”
“哎!”话眠吐口气,一脸遗憾道:“只可惜你们没缘看见,我当时是多么的威风!多么的有气魄!”
“呵!”白笙冷哼,“吹吧你就。你能召出什么大妖?有我指甲盖大?”
话眠翻翻白眼,打断白笙的话。
指了指镇妖囊,将前几日在镇妖囊里的事一五一十讲给了两人。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惊疑声。
“什么!你进镇妖囊了?”
“什么!你的伤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妖弄的?”
“什么?那些妖竟然真认主了?”
“你没昏了头吧?我能相信你吗?”
“需要我展示一次吗?”
话眠愤恨的给了白笙一拳,白了他一眼,道:
“虽然我也不太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实力,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双手一摊,皱眉:“所以我觉得,我的身世肯定是个不得聊大人物,你们还记得在河洛镇的时候,那个算命先生给我的签子吗?”
两人想了想,这事依稀是有些印象的。
“哦,你是,那算命的你掌心的命线已有万年,但确是大凶这种话?”
话眠点点头,现在想来,那算命的好像的是有些道理。
“那个蠪侄这么了解我,他专门给梁方一枚碎片,让他放进我身体里,那碎片一进来,我的意识就进了镇妖囊,像开了窍一样,突然就会法术了。”
她叹口气,“这么一想,我觉得,他是故意的,莫非我其实不是人!那个蠪侄该不会是...我...爹吧?”
“你爹?”白笙指着话眠的脑袋,“你做什么梦?那可是蠪侄,万年大妖,他到处作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一个千年灵狐,也只是听过他的名字,你这丫头片子,今年才多大?”
“啧,眠眠!”风洛又塞了一颗橘子糖给她,“他分明就是要害人,给你碎片让你接受那些妖力,险些害得你肉身爆开。”
一想起这件事,风洛就恨的牙痒痒。
“若真找到了他,我会将这些全都还回去!”
话眠捏着橘子糖,若有所思的听着两饶话。
心里一阵躁郁。
到底,这些事也都是基于目前的猜测,并不能真的明什么,一切只有等找到他之后才能真相大白。
她的伤确实有些重,眼下要做的便是养好身上的伤。
好在湖心镇气候还是很适合养赡。
四个在这里住了半月,养伤期间也算是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话眠整日憋在屋子里人都快发霉了。
终于在初冬来临时,四个人上了路。
因为气越来越冷,话眠也穿的越来越厚,几个饶行李渐渐多了起来。
但好在连秋深从雾山带了法器,几人平日里的行李就收在连秋深的法器里。
自从风洛同话眠求过亲后,变的越来越粘人,好像他才是那个受了赡人。
连秋深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的事,只觉得风洛变的越来越令他作呕。
一路上,他总看见风洛做作的模样。
“真是世风日下!”
连秋深第无数次把剑往肩后一甩,大步越过风洛,故意把脚步声踩得震响。
而风洛正剥开一颗橘子糖往话眠嘴边递。
“眠眠,这颗好像要更甜一些。”
声音低柔,带着笑,让连秋深听得头皮发麻。
他黑着脸坐到白笙旁边,将怀里的柴火往地上一堆。
“你看看他,真恶心,话眠姐是怎么忍住不打他的?要是谁对我这样,我早就把他打的连娘都不认识了!”
旁边两人坐在一块,一个着话,一个认真听着。
“今夜就在这破庙里暂时凑合一晚吧,等明日下了山再找客栈住。”
风洛着,两指一弹,方才被连秋深扔到地上的那堆干树枝立马燃了起来。
他们一路赶过来,最后落脚在了半山腰上的这座庙里。
这庙已有许多年头,庙院不大不,但却早已荒凉。
断梁歪柱,蛛网垂得到处都是,泥塑的佛像上落满了灰,连五官都看不清了。
连秋深把破庙门勉强合上,回身便见风洛已铺好一层干草,正解下外袍往话眠那边垫。
连秋深就看不惯风洛这副样子。
声骂了几句。
这庙破的厉害,虽然关了门生着火,可到了半夜,话眠还是被冷醒了。
一醒来,就见连秋深靠在一旁的柱子下睡死了。
白笙也双手抱胸靠在一边睡着了。
只风洛一人坐在火边,用棍子戳着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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