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欧阳副院长赶上前问朱隐:“院长,咱们此行的目的地在哪?”
“院长?”不光是枢懵了,在第一辆马车的五人除隶娟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朱隐摆摆手:“当然是从哪来回哪去啊,枢伤成这样今年的武考肯定赶不上了,再等三年吧。”
枢听着感觉不是个滋味,因为自己一个人,整个团队的武考都泡汤了,欧阳雪和白玲此时也进入车厢休息,看到枢已经醒来不禁惊叫出声,单娟没好气的从车顶探头向车厢内观察:“又有什么事啊?”
欧阳雪强压镇定:“枢醒了。”
单娟淡定自若:“把角落里的铜酒给他喝一口,等会儿我下去看看。”
枢想起身,无奈身上剧痛难忍,勉强抬起头又躺了下去。
枢此时注意到,在酒罐子旁边还有一支毛笔,他有些不解的问:“这地方可以写字吗?”
白玲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解释,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凌凡接茬道:“你昏迷的时候,单娟就是拿这个蘸水给你刷嘴唇的,要不然你早就渴死了。”
欧阳雪故意重重的跺了一脚:“什么时候这里有你话的份了?”
凌凡没好气的:“我连话也不行?”
欧阳雪眼睛瞪的像铜铃:“不行!”
凌凡求助的看向白玲,白玲假装没看到他,算是默许了欧阳雪的行为
凌凡识趣的坐回车顶,向一旁的单娟找话:“他醒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单娟摇摇头:“他醒了就醒了,关我什么事?”但是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凌凡继续接茬:“这次要不是那个白发枢赶到救场恐怕就要难看了。”
单娟突然暴起:“这么我还得感谢那个白发鬼?”
凌凡也没想到单娟反应这么大,连忙矢口否认:“我可没那么想…”
单娟余怒未消:“他们二人本就一体双生同根同源,只有合二为一才是真正的枢,那白发鬼离开枢的时候分走了本属于枢的修为,我没找他算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凌凡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他感觉自己的思维也是一片浆糊,根本找不到头绪
单娟也不想听他解释,气呼呼的坐下了
凌凡也很郁闷:自己因为灵力耗尽提前退场,这事到底有没有其他可能…
车顶二人陷入了沉默,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钟南万和凌凡已经能下车走走了,他俩本来就是震伤,把气血补顺了便无大碍,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到前车,刚打开风帘就看到白玲和欧阳雪正在给枢喂铜酒
钟南万打趣的:“真羡慕你啊,有人照鼓无微不至。”
枢苦笑:“你把骨头摔断,就能试试这种感觉了。”
钟南万一缩脖子:“才不要,我怕疼。”
此时穆锋想起了什么,问道:“朱隐院长,最后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隐摆摆手:“没什么,就是另一个枢来过了。”
穆锋不依不挠:“可以具体一点描述一下战斗过程吗?”
朱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整个人顿时有了精神:“当时那个白发枢啊…”
穆锋越听越坚定,最后问朱隐院长:“我们能不能设计把这个白发枢也抓住?”
朱隐院长摇摇头:“就他那样闲云野鹤反而是最好的,如果我们强行将他接纳进来,且不他能不能与你们并肩作战,一旦他狂气上来,很难保证不会滥杀无辜啊。”
穆锋想了想:“那我们能不能投其所好去抓住他?”
朱隐摇摇头,眼神迷离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金鳞岂是池中物,这种人从出生起注定就是要名震四方,我们是留不住他的。”
穆锋身体一震,自言自语道:“一座城困不住他,十万妖兵挡不住他,逆改命的事难不住他他,数千里的奔袭吓不倒他…”眼神愈发坚定
钟南万看他有点奇怪,凑上来问道:“穆锋,你在想什么?”
穆锋将右拳砸在左手心:“没错了,就是他!”
“谁?”钟南万彻底懵了,穆锋自顾自的:“整个大陆,只有他的血脉可以干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他看向朱隐:“我代表堕城城主长子,向泰斗剑院发出邀请。”
朱隐一愣随即探手上前在穆锋眼前摆了摆:“你该不会被打傻了吧?”但看着穆锋的神情似乎不像开玩笑
穆锋破开自己的虚空藏,取出各种五光十色的饰品别在身上,再转身时俨然一副公子哥模样:“朱隐院长,我再次代表堕城城主长子向泰斗剑院发出邀请。”
朱隐院长摇摇头:“我觉得还是回剑南道比较好,那里比较僻静,也有助于枢康复。”
穆锋拒绝了:“剑南道气候湿润不适合养伤,都护府以外气候干燥伤口不易过水,这是其一。
堕城城主可以给予几乎无限的帮助,而剑南道的村庄只能提供部分资源,这是其二。”
朱隐院长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你凭什么觉得堕城那一城之主可以无偿为我们提供帮助?”
穆锋胸有成竹,指向车厢内的枢:“就凭他!”
“他?”不仅是朱隐有点糊涂,司可雷和梁校尉也不知所以
“安修迪剑师,西域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寻觅战神的后人你有所耳闻吧?”穆锋转向安修迪问道
安修迪点点头:“我确实知道”
穆锋给众人讲道:“西域一直在努力寻找一个饶后裔,尤其是堕城,上一任城主正是战神,面对来势汹汹的妖兵他以一人之力一劳永逸的解决列患,但是战神也在那次战斗中不知所踪,有人他力竭而亡,也有人他隐居了起来,而现在我可以肯定枢就是战神的后裔!”到最后,穆锋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连声音都在颤抖
“战神的后裔?”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的措手不及,冷月想什么但欲言又止,朱隐看向枢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司可雷一想之前的各种离奇巧合也觉得可以解释通了,钟南万彻底心服口服甚至在庆幸之前多次交手时枢的不杀之恩,凌凡颓软的躺在车顶,欧阳雪感觉之前自己的嫉妒滑稽可笑,白玲看着枢的眼神多了一丝崇拜
梁校尉掐住安修迪的肩膀:“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安修迪挣开他的双臂,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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