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昌四年,皇帝驾崩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震惊了整个朝野。年仅六岁的刘徽,在一片混乱中被推上了皇位。
由于皇帝年幼,无法亲政,朝廷的大权自然而然地落入了戚嫔的手郑这位曾经备受宠爱的妃子,如今成为了实际上的掌权者。她开始垂帘听政,处理国家大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戚嫔的权力逐渐稳固。她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掌控朝政,不再需要依靠他饶支持。于是,她的心中渐渐滋生出一个阴险的计划——过河拆桥。
曾经帮助过她的人,如今在她眼中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尤其是清河郡崔氏,崔氏一直和她站在统一战线,现下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崔氏的庇护了,便想了法子的打压崔氏,崔时宜,成了这政治下的牺牲品。
如今,她的儿子刘徽已经登基,而她自己也成功地垂帘听政。戚嫔对崔时夷态度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看重崔时宜,甚至开始对她心生厌恶。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戚嫔决定暗中立下一道圣旨。她要立炎武王之子刘子行为太子,而崔时宜则被封为太子妃。这样一来,崔时宜就会被彻底边缘化,无法再对她构成威胁。
当崔时宜接到这道圣旨时,她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悲哀。她知道自己无力反抗戚嫔的决定,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然而,崔氏家族却对此事感到异常愤怒,尤其是崔广,他万万没有想到戚嫔竟然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之人,过河拆桥的行为实在让人不齿。
尽管心中愤恨不已,但崔广为了崔氏家族的利益考虑,也不敢表现出太多的不满。他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戚嫔,却无法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
戚嫔在坐稳太后之位后,开始大肆打压一直与她作对的高太后高氏一族。她毫不留情地将高氏一族的势力铲除,并安排自己的心腹上位,以巩固自己的地位。
与此同时,崔时宜因为这件事情而迟迟未能前往西洲拜师学艺。原本好的名医也因为各种原因迟迟未能抵达西洲,给卢瑶的医治也因此被耽搁了下来。
在崔氏,崔文君得知自己的女儿不能成为皇后,而是被指婚给刘子行成为太子妃时,她的内心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来报信的人,手中的茶杯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这怎么可能?”崔文君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满,“太后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改变主意?”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太后的愤恨和不解,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怒火在她的心头燃烧,让她无法平静。她猛地站起身来,顾不得其他,怒气冲冲地直奔兄长崔广的房间。一路上,她的步伐急促而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短短的路途上。
当她推开崔广房间的门时,一股强烈的怒气扑面而来。崔广看着妹妹满脸怒容,心中也不禁有些烦闷。他同样对太后的这个决定感到不满,但作为兄长,他还是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试图用温和的语气安抚妹妹的情绪。
“文君,太后这样做或许有她的考量。”崔广皱起眉头道,“我们应该从长计议,不要过于冲动。”
然而,崔文君根本听不进去兄长的劝解。她的怒火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立刻反驳道:“起初明明是他们皇家执意要让时宜做太子妃的,可现在呢?时宜不能为后也就罢了,竟然还让她继续当太子妃,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委屈。崔广看着妹妹如此激动,心中也有些无奈。他知道妹妹对时夷婚事非常在意,可现在这样的局面,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崔广的脸色愈发凝重,他知道妹妹所言不无道理,但在这个时候,他们实在无力与太后抗争。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文君,你先别激动。如今戚家势力庞大,我们确实难以与之抗衡。不过好在我们还有西洲的南辰王,太后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而且,做太子妃也未必就不好,时夷性子本就不适合在宫廷中生活。”
崔文君听了兄长的话,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她也明白目前的局势对他们并不利。她想到自己那个温柔善良、与世无争的女儿,心中不禁一阵酸楚。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
年幼的崔时宜静静地坐在自家院子里,目光落在院中的景色上,然而她心中的悲伤却如同沉重的乌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尽管年纪尚,但她已经明白,自己被皇家如此对待,不仅让她个人蒙羞,更对崔氏的声誉造成了损害。
与此同时,远在西洲的卢瑶也得知了崔氏的事情,对当今的太后心生不满。周生辰深知卢瑶的心思,他温柔地安慰道:“戚太后本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如今在西洲,与她并无冲突,所以,瑶儿不必为此忧心。”
然而,卢瑶的眉头并未因此舒展,她心中的忧虑依然如影随形。她深知周生辰未来的命运,于是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要不我们……”
话还未完,周生辰便急忙打断了她,语气严肃地:“瑶儿,你绝不可有这样的念头,明白吗?”
卢瑶见状,只能无奈地应下,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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