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钟青松一家将堂单子写好贴在墙上,将水杯和装满米的香炉摆好,然后把鸡鱼肉蛋装盘一一摆上,供上烟酒后,涛洗净双手拿出五支香点燃,恭敬的拜三拜后将香前三后二的插入香炉中,道:“众位仙家在上,弟子钟涛叩拜,愿仙家和祖宗保佑钟门府平安健康,一切顺利。”
钟青松和胡海华也跟着拜了三拜,然后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要做的,只好去亲戚家打听这堂口立完了该怎么办。
亲戚听钟青松把事情经过了一遍,问道:“那王仙姑没有教孩子怎么给别人看事,怎么带仙家?还有,该学些什么也没告诉你们么?”
钟青松茫然的摇头,道:“没有啊,她给立完之后告诉了怎么上供之后,拿了钱就走了。”
亲戚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我听人家过,立堂口三之后,要到师傅家里回香,也就是买东西去感谢人家,我看哪你倒是去了人家就会教你这些事情了。”
钟青松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三后请了假带着涛去回香,还特意买了不少的礼品,王仙姑照常还是那么忙,等人都走没了,才让他们进屋,看到钟青松手机拎的东西之后,钟青松明显感觉到王仙姑不太满意,话也是爱搭不理的,胡乱的教了涛一些粗浅的东西,就打发他们父子回来了。
之后钟青松又带着涛去了几次,也没有学到什么,反而感觉王仙姑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周围的邻居听钟家孩子立堂口了,陆续有人来找涛帮忙看挂,办事,可仙家始终不再上身话,偶尔有一些灵感却也都是错误的信息,也就没人来找钟涛看事了,反而是王仙姑,人们都知道了她是一个高人,都大老远的去找她看卦办事。
钟涛虽然神志正常了,到身体却越来越虚弱,那个年代人们对学历还不是很看重,钟青松索性就不让孩子上学了,整就呆在家里养身体,几个月后的一早上,涛根父亲他做梦梦到仙家了,仙家告诉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王仙姑在立堂口的时候做了手脚,仙家还让他再去找个厉害的师傅帮忙破解,仙家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涛突然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碰醒了。
钟青松听后也暗自琢磨,四处打听关于出马仙的事情,他打听到的别人家立堂口后的情况和涛完全不一样,涛却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总是感觉心里莫名的委屈想哭,身体偶尔会冷一阵热一阵,虽然不严重,却也很是难受,渐渐的开始偶尔像疯子一样胡闹一通,过一会就好,好了还什么都不记得,这三年里钟青松没少找别人所的大师求救,但所有的大师高人看过之后都不愿掺合这件事,推和钟家没有这个缘分,事情他们办不了。
这一拖就是三年,直到最近病情越来越严重,忽冷忽热的已经到了涛承受不聊地步,涛的身体情况也越来越差,就在前两的一个晚上钟青松梦到有人告诉他,去某某附近找一个老太太,只有这个老太太能救他家孩子,并且告诉他老太太的大致模样,钟青松醒来就开始在这附近转悠,直到今遇到好心的张婶才带他们找到姚老太家。
钟青松一边一边暗自观察眼前这不起眼的老太太,并不像以前找过的那些高人,一看就是道骨仙风不同于常人,这老太太和普通人家的老人没有任何区别,再如果真是高人怎么附近没有几个人知道呢?这都和以前他找过的大师不太一样。不禁在心里打起鼓来,可是到了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再多花些钱上一次当也也在所不惜了。
他足足用了将近一个时,才把事情经过详细的上一遍,突然起身跪在地上道:“大姨,求求您救救我家孩子吧,他还年轻啊!您,您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需要多少钱,只要您开口我一定想办法弄到!”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哭起来,眼泪流个不停,姚老太费力的想扶他起来,可钟青松什么也不肯,姚老太道:“你快些起来,我尽力帮你就是了。”
钟青松闻言才起身,用手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姚老太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竟可以哭得这么伤心,胡海华也在一旁抹着眼泪一言不发,而涛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裹着棉袄哆嗦着,
姚老太扶着钟青松坐下,道:“既然你来找我就是咱们有这个缘分,我一定会尽力的。”
正到这里房门忽然咣当一声,像被什么东西大力撞开一般,众人探头却没看到任何人,却见姚老太笑呵呵的道:“你们来这么多人做什么啊,房门差点让你们撞坏了!”接着钟青松和胡海华觉得一股莫名的压抑感突然出现,就像屋子里站满了人一样。
姚老太淡定自若的起身将房门关好,转身进来里屋用手在虚空中一指,道:“你就是那个黄青吧?”紧接着脸色一寒,道:“你们这般放肆,把姚门府当做什么地方了?”神情不怒自威,连钟青松和胡海华看了都不禁心中一颤,不觉的往边上靠了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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