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很得意才对。”
看着周元跳的不行的样子，楚凌嘀咕了一句。
“什么？”
周元愣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楚凌什么意思。
“我，你的命在我手里，你还如此叫嚣。”
“无非就是你自信无人敢杀你，因为你深知你的任何行为，都有国家机器为你兜底，替你买单。”
“所以你可以草菅人命，视别人如蝼蚁，想杀就杀，不问后果。”
楚凌自鼓着。
“哈哈，对咯，你的对咯。再告诉你一件事。”
周元眼睛微微眯起。
眯着的眼缝中迸发着挑衅的神色，他，“其实我本可以不用杀死石磊的，他一个人物，死不死活不活的，根本不影响我抢走他的功劳。”
“可他非要一句，楚凌是他的好大哥。”
“所以我就顺手杀咯。”
周元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我知道你是为了激怒我，没关系，反正你本来都要死。”
楚凌捏他脖颈的手掌，力量越来越大。
咔咔！
大到甚至都可以听到周元骨骼碎裂的声音，随之周元嘴角淌出鲜血。
他自信的脸色微微一颤，从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你干什么？你真要杀我？”
“对咯，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石磊的背后或许没有所谓的国家机器做依仗，没有好的领导，好的体系为他出头，但好在，他有他哥呢。”
“你不是要道歉么？下去后好好给他道个歉。”
咔咔！
楚凌手中的力量愈来愈大。
周元眼中的惊惧越来越浓郁。
“你……别……杀我……别杀我。”
他开始慌了，彻底怕了。
楚凌这个疯子，他真要杀了自己。
周元不敢装逼了，他开始求饶，开始认错。
“错了…”
“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下死手…”
当然，
他现在也不知道错了，只是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老大……救救我…”
彻底无法呼吸后，周元拼尽全力朝着武生求救。
咔嚓！
这句话落下，就听咔嚓一下，他喉咙处那块骨头，硬生生被楚凌捏爆。
汩汩！
大口的鲜血像是坏聊水龙头，汩汩不停从嘴里往外喷出。
砰！
楚凌随手将他丢在地上，不多时他身下便是一片血泊，躺在里面的周元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显然彻底死去。
“咕咚。”
“你杀了他？”
张艺萱美眸中尽是惊诧和震颤。
死了？真死了？楚凌真给周元杀了。
“呸！”
楚凌往他尸体上啐了口唾沫，接着拍了个照发给了王诗妍，还备注了信息，“告诉石磊妈妈，石磊可以安息了。”
做完这一切后，楚凌扫向凤蝗人，淡淡的，“我这个人做事，一是一，二是二，石磊不是你们杀，我不要你们命。”
“但你们是帮凶这事儿怎么也算不了。”
“这样吧。”
楚凌想了想，
他走到桌前，在所有人忌惮的目光下，随手摁下。
咻咻！
桌子上的那些准备用来吃饭的刀叉，瞬间腾飞起来，朝着场中众人爆射而去。
“厄啊！”
“好疼！”
这些餐具，全部刺进了每人腹部半分的距离。
“你干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
众人震惊的问。
下一秒，有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哭出声，“我丹田？我丹田碎了？我的力量……我的内力全没了？”
“不！楚凌，你这个混蛋！我们跟你拼了！”
很快所有人都发现，自己的丹田被彻底废掉了，十几载苦修毁于一旦，他们愤怒的要跟楚凌拼命。
但可惜每走两步就噗通噗通栽在霖上，现在连走路都费劲，更别提杀人了。
“别动气，丹田才毁，气大伤身。”楚凌提醒道。
之后他踱步朝着武生走了过去，最后停在他面前。
咕咚！
武生缩了缩脖子，倒吸了口气，拼命克制心中的恐惧，低吼道，“你已经废了他们了，还想做什么？”
“杀石磊的事儿，我没有参与，甚至在之前我都不知情。”武生。
“是跟你无关，不过你这种烂人，我后悔救你了。”
楚凌将手掌放在了武生的脑袋上。
他手心产生一丝吸力，紧接着武生痛苦的呻吟了起来，同时脸上的血色便是退去，变得苍白和虚弱，
“你在干什么？”武生大惊。
“凌弟弟，你要对武生做什么？”张艺萱大声斥问。
“别慌，我不杀他，也不废他丹田，我治他前什么样，就还他什么样。”楚凌淡淡的。
手掌依旧放在武生的脑袋上。
楚凌在复刻服部春上给武生造成的伤害，是完美复刻。
多一点不行，少一点也不校
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姐…救我……”周元有气无力的喊道。
眼见周元变得愈来愈虚弱，形态开始变的跟重伤时一样，张艺萱着急了。
她先是给楚凌软话，“凌弟弟，你快停手吧！石磊的仇报了，你心中不平也填上了。”
见楚凌不住手，张艺萱终于是按耐不住，她咬牙怒道，“楚凌！！你闹够了没有？！”
“不过就是死了一个石磊，死了一个城卫，为此周元付出了生命，九队十个人全部被废，这还不够吗？”
“他们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一个城卫的性命，用这些来换还不够吗？你就非要对武生赶尽杀绝不成？”
“他要是恢复重赡样子，我去找谁救他？他会死的！”
…
听着张艺萱的话，楚凌回头扫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你看，在你心里也只是一个城卫可有可无，其实你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
张艺萱脸色微微一变，她马上软话，“凌弟弟，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这样可以吗？”
“咱们的交情就到这儿吧，你的面子不值钱了。”
楚凌摇了摇头。
吭哧！
随着楚凌收回手掌，武生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武生！”
张艺萱赶紧给他抱了起来。
“楚凌！你非要如此！我早早告诉你了武生的身份！”张艺萱怒视着楚凌。
“我知道啊，中州武家二少爷么。”
楚凌不以为然。
他顿了一下，“没所谓的，我不在乎的。”
“你……会后悔的楚凌！”张艺萱低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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