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人死,情为爱殇,浮世尽头无暖阳。】
“啊!”刘恒辉未等起身,便发出一声惨剑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在一瞬间被灵力击碎了大半。
刘恒辉惊恐的看着半空中的云翳,痛苦而憋屈的吼着。
“云翳长老,我刘恒辉对你一直敬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云翳不搭理满脸泪痕的刘恒辉,望着旁边慢慢走来的身影,淡
淡道:
“人我给你带来了,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还要去找那王烁。”
“多谢主人赏赐。”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刘恒辉惊恐的看着来人。
刘恒辉的眼睛虽然泪水模糊,但这来饶身形他却无比的熟悉。
一步步走来的,正是他曾经的妻子左菡焓!
“你,你们!”
刘恒辉看着左菡焓,立刻变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慌忙间连声求饶。
“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
左菡焓在被刘恒辉休妻后,已经不敢回圆武宗,她连夜逃离了飞云山。
左菡焓根本不知道这修真界还有哪里是自己的容身之处。
她料想王烁会看在自己父母的面子上饶自己一命,于是向着清羽镇的方向逃了一夜。
将亮的时候,她看到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吓得愣在了原地。
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一众修真者闻风丧胆的云翳长老。
而云翳便是那位曾经令左菡焓终身难忘的邋遢修真者!
云翳在云仙岛便有折磨女子的习惯,每每都要把女子玩弄的体无完肤。
左菡焓当日为了那几枚灵石,屈辱的答应了云翳的要求。
连云翳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丁点灵石,竟然能够让左菡焓做到如此。
云翳用细鞭不断地抽打着左菡焓,最后将她折磨的浑身青紫。
左菡焓本来就与这邋遢的云翳有着一段露水情缘,见到了云翳,自然把他当成了最后的靠山。
左菡焓本就把自己的那点姿色当作攀附权贵的手段,她被刘恒辉休了,反倒是更加放飞自我了。
没了倚靠的左菡焓见到云翳之后,索性主动上前投怀送抱。
谁知云翳竟有着慈修为!
那几日在飞云山下,云翳只是为了打探修真界的真正实力。
而今云翳见一个比自己能打的都没有,乐得直接带着两名弟子现身。
...
“你做梦也想不到会遇到我吧?”
左菡焓绕着刘恒辉走了一圈,讽刺的看着地面上扭动着的前夫。
“我也是做梦都想不到,我的主人会有这样强大的实力。”
左菡焓手里拿着那把令她受尽屈辱的灵剑闰土,慢慢用袖摆擦拭着。
“今,我要好好的跟你算算账。”
“不,别,菡焓,你,你啊!”
刘恒辉痛苦的吼道:“我他么杀了你!”
“啊!”
“一个连几几都没有的人也敢这样!”
左菡焓开心的一剑一剑的刮着刘恒辉的肉,眼神中带着变态的快福
她联想到自己昨日被云翳的抽打,手中顿时刮的更兴奋了!
刘恒辉的惨叫不绝于耳,咒骂、求饶、怒吼充斥了左菡焓的耳朵。
这些声音丝毫没有让左菡焓难受,反倒让她的表情逐渐变得享受。
她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疯狂,渐渐沉浸在这种变态的快乐郑
因为刘恒辉是登羽境修为,怎可能轻易几剑便被结果?
左菡焓整整凌迟了大半日才让刘恒辉死透,只留下一具黏连着不成型碎肉的白骨。
左菡焓离开后没多久,便有一群浑噩的野狗,经不住血腥味的诱惑,大着胆子跑来。
转眼间,刘恒辉被吃的只剩一地散落的碎骨,彻底消失在了人世间。
另一边,云辉、云风跟着苟武阳来到了圆武城刘家。
“宗主”,刘暮岩与他父亲见到苟武阳,二人赶忙带着下人行礼。
“你们从飞云山回来了?怎么这么快?”
“呃,啊!”
回答刘暮岩的是苟武阳痛苦的呻吟,苟武阳还喷了刘暮岩一脸鲜血。
苟武阳胸口突然冒出了两把灵剑,紧接着混乱的灵力便将他的五脏六腑搅得稀烂。
苟武阳用最后的力气回过头去,面对他的是云辉讽刺的笑容。
云风手中则提着圆武宗另一名长老的头颅,鲜血缓缓地滴落,染红了刘家的地砖。
“我们是来送圆武宗和刘家上路的,不用谢我了。”
苟武阳恨啊,自己明明有着渡劫境一阶修为,结果还是被偷袭到了要害。
浑身灵力瞬间被封闭了,连与这二人同归于尽都是来不及了。
苟武阳临死前看到整个刘家人一个接一个的被屠戮,他含恨的闭上了双眼。
自己一手创立的圆武宗,就因为一个刘恒辉,沦落到宗派灭门的结局。
苟武阳连到死都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云辉、云风两名渡劫境一阶强者,将圆武城刘家人尽数屠戮。
他们甚至还屠杀了大量圆武宗的内门弟子,可以是直接将圆武宗灭门。
圆武宗牌匾上留下王烁两个字,至此,王烁成为了真正的魔头!
若是王烁死了,他将被修真界中人唾弃,若是王烁未死,他也将成为修真界的公担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被刘恒辉休掉的左菡焓。
云翳答应了左菡焓,将会帮她除掉王烁、刘恒辉以及刘家。
也幸好左菡焓当时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王烁与刘恒辉身上,否则玲悦以及静海派也不会幸免。
可左菡焓短时间内已经没有机会再向云翳诉苦了,因为云翳忙着搜寻王烁的踪迹,正忙的不可开交。
云翳可不是傻子,怎么会因刘恒辉三言两语便轻信王烁会去清羽镇?
只见云翳驾着巨鸟,每到一个地方,手上便不停地抖动着。
若是此刻有机宗之人在侧,一定会看出来,这云翳使得是机宗最简单的测位手法。
这方法是每名机宗弟子入门时都会的基本功,但云翳明显对此法一知半解,他只能确定个模糊的方位来。
“哼,当年若不是那文玺那厮自残的快,老子一定要将所有卜筮数术都撬出来!”
云翳愤愤的咬牙切齿,仿佛当年错的人是文玺一般,可见当年文玺受到了多少非人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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