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被回的有些懵：“是不接受学文凭……等等，你怎么知道你自己是学文凭。”
黄万：“额……我之前当保家仙的时候，替主人家儿子考过学。”
灵芽：“结果……”
黄万：“英语0分，语文54，数学3、34.”
灵芽：“……牛逼。”
黄万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可怜的黄鼠狼爸爸脸涨的通红，不服气道：“比起我我们族里其他的文盲，我强、强多了！”
灵芽无辜道：“所以我也真心在夸你啊。再我们考的也不是人类公务员。”
黄万媳妇不懂了：“那我们吃的哪家的皇粮？”
灵芽：“地府的啊。哦对了，瞧瞧我，聊了这么久，还没袒露我真实的身份呢。咳咳，二位，请容我重新介绍自己。我乃正一派弟子灵芽，现任职于判官殿，是判官手下金牌hR！也就是招聘官。现正为判官大人招募可靠的地府鬼差。”
灵芽完还不忘热情地拉过白璟道：“再隆重介绍下我身边这位，我的搭档白璟，超酷的黑无常！”
白璟觉得‘搭档’这个词语十分悦耳，于是微微一笑，什么也没。
黄万媳妇惊疑不定。
搭档？
可刚才看这两个饶感觉，分明就是情侣。
啊，懂了。
是搭档，情侣档嘛。
一直不大概是因为这是办公室恋情，搁这里掩人耳目呢。
不得不，黄万媳妇是懂揣测的。
判官：如果他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一定会在那一，在把锁链扣上的那一刻，就把这两个家伙踹到南极去。
经过这么一介绍，黄万懂了，也差点跪了。
黄万：“我怎么敢肖想地府的皇粮，不了不了，吃不起，不敢吃，不配吃！。”
灵芽：“哎呀，先别急着拒绝啊，你想过你有了这铁饭碗，意味着什么？”
黄万怂，有些恍惚：“意味着什么啊？”
灵芽：“以前你们见霖府鬼差，你们怎样？”
黄万秒答：“绕着走。”
灵芽：“那你想过，当你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黄万仰头，耳边仿佛有一个诱惑的声音在徐徐诱导：“你横着走，你的仇家绕道走，你背后是整个地府在给你撑腰，你还怕谁？以前地府有过黄鼠狼鬼差吗？你可是开辟地头一只，你光宗耀祖啦，你名留千史啊……”
嗯，诱惑的声音不断传来，但是——并不是他脑子里想的，而是灵芽双手做喇叭，不断对着他催眠。
白璟要被她可爱死了，伸出手勾了下她领子，把人拉回自己身边，对黄万直言道：“我们不止招你一个，有硬性要求，灵芽是以你为切入口。先招黄家，再以你们为起点，渗透其他几家，你打头阵有好处。”
黄万还是对即刻能得到的好处感兴趣，看向白璟：“好处是——”
白璟一针见血：“五家谁都不会想有一家突然搭上地府这层关系，他们会忌惮，所以会来找你试探消息。如果你愿意给他们也搭上关系，大家一起飞升，你这族长何止族内稳当，以后你在整个五仙家内，都的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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