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觉得，很少有人，在孩子的时候，就可以很完美，就好像上次你想吃桃子，我们去看，那些桃子，也不是不能吃，有几棵是早熟的品种，我们也尝了，你觉得真的好吃吗？人也一样，长大需要时间，对的，错的看过来，经历了，慢慢的你就会变成真正的你自己。”
“而且，还需要运气呢，找到那样成熟的好看又好吃的，我的运气就好棒，这么跟你吧，暖暖的爸爸，我照片找来给你看，也是老帅老优秀的一个人了，你爸也帅也好看，你看，我这样挑选爱饶能力和运气，你还真不一定能学得去。”
舒阳拿着手机，调出手机中罗朝成和罗亦暖在一起的照片给向可心看。
向可心有点不服气，“我怎么就不行了。”
舒阳嘻嘻笑，“看你有没有那个耐心呀，我这么多年教书，也听过很多故事，有的人挺优秀的，但是在应该奋斗的时候被爱情迷失了眼界，就好比枝头没有成熟的桃子，着急着要成熟，然后就烂了，也有的呢，着急着要把喜欢兑现，在还没有能力给自己的感情负责任的时候去谈恋爱，结果就是互相怨偶。”
“什么叫高质量人类，就是在意志力、经济能力、品德方面，都过关的人，你觉得，只在学校里读书的学生，还没有实践这些能力的人中，能筛选得出来这样的人吗？”
向可心叫道，“有啊，我爸，我妈，你，可心爸爸，按你的，就是优秀的人吧。”
“是啊，可是我们不都离婚了么，只不过好在，我们都是在自己有了能力给自己兜底的时候，结的婚，离的婚，养的娃，供的房，不然，你看，像晚上的教练，一对一，这些钱，哪里来，吹的空调，睡的被子，洗衣机，烘干机，衣服，等等，哪里来。”
向可心瞪了舒阳一眼，“我知道，你就是想对我洗脑，我还是孩呢。”
舒阳哈哈大笑，“哎，马上就五年级了，还孩呢，你们班有姑娘来月经了吧，要长大了。”
向可心心中一动，班上确实有同学已经来月经了，就连她，也已经开始发育了。
尽管来京海的这一年多时间，自己和张美娟和向远相处得不错，但是在这方面，向可心并没有张美娟过。
坐上车，舒阳送着向可心回去。
向可心忽然问道，“舒阳，月经来了会怎么样？我听有的人会痛，怎么样才能不来月经呢？我不想痛。”
舒阳从后视镜中看到向可心，“大部分不痛的，如果痛，你就告诉你妈妈，或者你爸爸，或者你奶奶，告诉我也行，去看看。”
“那也很麻烦啊，我们班有个女生裤子上有血，大家都在笑她。”
“你笑了吗？”
“我没笑。”
“那你做得很棒哎，别人去嘲笑的时候，你就没有随大流。”
听舒阳这么，向可心一边瞪她一边笑。
“不用担心，提早点准备，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教你怎么用卫生巾，如果真的碰上不心弄到裤子上的事，别人要笑你，你可以骂回去，也可以不骂回去，也可以找家长，还可以找老师。”
“我一点都不想长大。”向可心道。
“是啊，我也不想长大，有个时间暂停键就好了，长大，有时候挺麻烦的，假如我一直没长大，留在时候，和我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可多幸福啊。”
向可心低着头，“我有时候这么想，有时候不这么想，我爸爸妈妈，如果没有离婚，永远像以前一样，停在我幼儿园时候那样，该有多好。”
舒阳没有回应向可心的话，自顾自道，“好像也不行啊，如果一直在从前，暖暖手术就一直没做了，我现在一想到没做，她可能产生的那些严重的后果，我就坐立不安，哎，算了算了，还是要长大的。”
“你知道暖暖，暖暖。”
舒阳得意道，“嘿嘿，暖暖，暖暖，我就暖暖，去接暖暖啦。”
晚上，舒阳接了暖暖交给张美娟，然后带着向可心上课。
现在她将向可心送回楼上，向远已经在家了，他抱着罗亦暖跟着舒阳来到了楼下。
“谢谢，下次我看能不能早点下班，我陪着去吧。”
舒阳点头，抱过罗亦暖，“可心的青春期也快到了，你平时也要多关注一下这个，虽然你是爸爸，不过这个方面，没有男女之分，是吧，不方便的话也可以找几本书给可心自己看看，你是医生，应该不存在这方面的忌讳吧。”
她想了想，又道，“对了，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一下，前阵子，可心妈妈找过我，我了一些话，现在总有点不安，感觉我多了，我有跟她推荐了心理咨询师，又想着以我和她的关系，我好像做过界了，如果可以，你平时关注一下她。”
向远有点不高兴，“我关注她干什么？这话还要你来嘱咐我。”
舒阳轻轻地撞了一下向远，“别嘛，我只是觉得，她好像很敏感，陷入了一种区域，如果没有什么后续的帮助和支持跟上，可能什么都不做，才是安全的，我当时没控制住，多了一点话，我现在有点担心。不是担心她，是担心我，假如因为我了什么，导致她有什么事，我会很难过的。”
向远这才点头，脸色依然不好看，“我知道了。”
罗亦暖趴在舒阳肩上，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向远隔着罗亦暖，深深地看了一眼舒阳，目光里有很多的东西，又似乎有轻轻的叹气，还是没有，他俯身轻轻地抱了一下舒阳。
“远哥，你送我回去吧，咱们能呆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可以吗？”
向远愣了下，看着舒阳。
心里闪过一阵又一阵的柔情，点零头。
舒阳抱着罗亦暖，钻进车里。
车子启动，外面灯火阑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地在道路上流动，他们一辆车，汇入主路，也变成了这车水马龙中的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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