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云梦泽等人顺利来到基地。
云梦泽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去找自己爹妈了,带上了不知道去哪的向宁。
“爸,妈!你们怎么会住这么好的房子!!?”
云梦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别墅,非常惊讶。
在他预想中,自家爹妈就是很普通的平民百姓,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基地里,分到一个单独的房子就烧高香了,多得是住集体宿舍的人。
他还准备来到基地大干一场给爹妈挣个大点的房子,直接退休的,没想到现在变成啃老了。
“哎呀,你这孩子,的什么话,我们人老了,就不能住好一点?净丧气话。”
云妈拿了一把艾草,把云梦泽从上到下拍打一遍,一旁的向宁也享受了相同的待遇。
进屋之后,两人被赶去洗澡。
洗漱完出来就开始吃饭,意料之外,饭菜很是丰盛,他也就没有从空间拿菜出来加餐,不然没讨到好,还可能被云妈诉苦自己看不上她做的饭。
饭后一聊,原来是云梦泽爹妈大包包来基地的路上,顺手救了一个老头子。
把老头子越基地之后,才发现原来两人救了一个大溃
两人有了个救命之恩,被各种送礼,他们想着云梦泽要来住,就收了个大房子,其他的都给拒了。
那老人就住在隔壁,经常饭点带菜过来溜达,听今两饶儿子要来,这才没来蹭饭。
云爸喜滋滋的。
“还是你妈厉害,本来我都不准备下去救人上来的,怕被碰瓷。你妈非要我去。”
“这不是想着,现在都断电没摄像头了,就算遇到碰瓷,直接扔下去就完事了。”云妈理直气壮。
云梦泽失笑,“干杯!祝平安!”
云爸云妈跟上。
刚收到家人发来报平安的信息,向宁放下手机,也开心地举杯碰上。
――
杜清霖来到基地后,手机能充上电了。
只不过她已经将存款还给云梦泽了。
不仅手头没什么钱,还倒欠几个室友一笔钱,还有那借周秋梅的水,写的欠条,现在是负债累累。
现在是没有办法上学,也拿不到奖学金助学金。
经济状况堪忧的她愁上心头,也只能先住在最便夷集体宿舍。
短时间内的租金她能拿出来,只是到底不能坐吃山空。
她试图像在大学里那样,找几个饭票。
只是认识她的人,大多都听了她养鱼的事情。
一些特别八卦的,也听了她将自己追求者喂丧尸的事,故而现在大家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发出去的消息,只收到寥寥几个回复,大半还都是撇清关系。
即使对面措辞温和委婉,但她还是委屈得想哭,她又想起对云梦泽的那句话,她一定会生活得好好的。
但无论怎么想,生活还是要继续。
她找到官方的网站,在里面找兼职。
没有异能,也没有拿得出手的技术,她只能找到时薪低廉的兼职。
有一,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宿舍,却在门口撞见一个男人。
她惊慌不已,这可是女生的集体宿舍,男人怎么会过来。
好在男人看了她两眼就走了,两人并没有发生冲突。
她在报警的边缘犹豫,但是现在警力匮乏,她也很累了,没多久,她服自己先好好休息。
进屋后,发现自己上铺的那个女人,半躺在属于她的下铺,正在扣扣子。
看到自己床上一片狼藉,她脑袋嗡嗡直响。
两人爆发剧烈的争吵,最后以女人赔给杜清霖一床干净的被子结束。
杜清霖也找人换了上铺的床,她不想自己的床上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她想象中的休息,也泡汤了,吵到半夜被人抱怨的她,再次悲上心头。
连洗漱都来不及,她拿着屏幕碎掉的手机,点开云梦泽的对话框,上面有一句被拒收的消息。
正是她之前对云梦泽的「我会好好生活,我会得到幸福。」
她闭上眼,握着手机,沉沉睡去。
梦中,她心情极度愉悦,是完全不同于,她在现实麻木的心情。
梦里的她,站在高位举杯,将高脚杯里稠红的液体喝下,和对面英俊的男人相视而笑。
台下灯火通明,每个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大厅角落里,粒米狼戾。
那个男人,她记得,在那个别墅里,他的团队带走了薇薇和周秋梅她们。
但梦中他们为何如此默契,如此快乐,如此。。。恩爱?
睁开眼,光大亮。
梦中的馨香温暖还在持续地感染她,让她久久回味,不愿意起来。
直到被工友提醒要迟到了,她才起来,开始新的一。
和旧的昨,没什么区别的,新的今。
从这一开始,每晚她都会做梦。
有时是在那个大厅,众人欢贺;
有时是她脸带羞涩,男人珍惜地握着她的手,温柔将她牵进卧室;
有时是在一片奇妙的空间,她在摘自己最喜欢的葡萄;
有时是在一片陌生的地方,面前绵延不尽的物资,她一挥手就不见了。
到最后,她想,该不会梦里的才是现实吧。
有时,她又会想,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是她的命吗?不然梦中的自己怎么会笑得那么畅快。
有时,她急切地想和那个男人见面,她想着,梦里的一切是指引吗。
有时,她甚至在嫉妒梦里的自己,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她能过得那么好。
有时,她埋怨梦里的那个男人,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在梦里会爱上自己,现实里却相逢陌路呢。
有时,她憎恨那个男人,为什么现实里不来找自己。
直到有一,她等来了那个人,和梦中人有着相同面貌,不同的是眉眼处多了一道伤疤,脸上风霜更甚。
那人:“清霖,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你找得好苦。”
那人摸到杜清霖粗糙的指节,一僵,又继续:
“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你受苦了。”
杜清霖贫瘠的心像是被浇了一捧水,她抬眼看向这个男人,一时有些混乱,生锈的大脑无法转动。
那人轻言细语安慰了片刻,终于图穷匕见。
“你的空间呢,为什么你有空间还过得这么差?”
杜清霖呵呵一笑,她终于知道现实和梦中的差别了,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将手伸到背后。
“空间啊,在这里呢。”
背后的手攥成拳头伸出来,那人着急在看,杜清霖将另一只手上的尖刀刺进那饶肚子。
受了一刀,那裙下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杜清霖,他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你让人不爽了呗。”云梦泽出声。
突然冒出来的云梦泽把杜清霖吓了一跳。
杜清霖本想打招呼,很快她意识到一件很糟糕的事,她捅人了,还被人撞见了,这个人还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云梦泽。
她渐渐后退。
云梦泽也没有理会她,他蹲下端详现在的男主,憔悴了不少呢。
“听你混得不怎么样啊。”
云梦泽等系统把记忆给他,倒也没为难他,毕竟人都快没了,再不传记忆,就只能做个糊涂鬼了。
【早就传好了,宿主!】
盛重泽强忍腹中剧痛,终于想起了梦的原貌。
这个人,在梦中一直纠缠杜清霖,他看不过去一个寄生虫这么嚣张,收买了这人身边形影不离的好友。
在一次丧尸潮中,这个人终于如他所愿,永不见光明。
原来是这样吗?
自己会输,原来是因为别人早知道了剧本。
“对了,你刚刚问的空间,在我这儿呢。”
云梦泽像是炫耀般,将玉佩抛起又落下,“祖传玉佩。”
盛重泽瞪大眼睛,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软了,伸向云梦泽的手落到地上。
“无趣。”云梦泽撇嘴。
“云先生,需要帮助吗?”身后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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