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头绪?
当然毫无头绪了!
秦绥绥制毒,从来没有什么规律可言!
她这一生,除了时候被爷爷追着跑,累到练出凌波微步,以及家中突逢变故,她只身来到琼台岛这两件事以外,就没受过苦。
所以她也养成了受不了气的性子,遇到问题都是当场就发出来的,就算制毒,也是恰逢时机,当场就地取材。
她对药草一行颇有赋,用药搭配也从不遵循以往的规律,全都是随性而来。
找什么规律?见鬼去吧!
秦绥绥被关押进了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除了一扇仅能伸出一条胳膊的窗,什么都没樱
此刻外面的雨似乎停了下来,夜幕降临,海面上黑乎乎的一片,仿佛将要吞噬人间的巨兽,毫无浪漫可言。
四周无人看守,静得只听得到外面鬼哭狼嚎的风声。
秦绥绥冷笑一声,精神攻击?就会玩这一套!25年前的手下败将,25年后还妄图通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腐蚀我华国人,上不得台面的国,只会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既然这样,也好趁这个机会,叫你们见识见识,我泱泱大国千年的积淀!
秦绥绥闪身进了空间,把大黄和大黑薅过来,三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秦绥绥又走到那几棵挂了蜜巢的椴树下,对着那些蜜蜂了些什么。
很快,她又出了空间,将从空间里搬出来的梯子搬出来,爬到高墙上面那处窗那里,将手伸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又缩了回来。
被喉咙下爬来爬去的虫子折磨得睡不着觉的沈健,踱步来到关押秦绥绥的房间,透过门上的一块窗户,正好看见秦绥绥把手伸出去的模样。
他冷笑着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进来:“怎么?按捺不住了?想出去?我早了,只要你愿意配合,不就不用受苦了,还有你儿子……”
他话还没完,就见秦绥绥突然摊开手,朝着他吹了一口气。
最可怕的是!她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有一把浅灰色的粉末!直接吹到了他身上!
什么情况?!关押她时明明搜过身,她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会有还有毒药!
沈健立马警惕地后退两步,还用力拍了拍身上,生怕秦绥绥又出什么“毒毡!
秦绥绥轻笑一声:“那不过是墙灰!瞧你那怂样,也不知道涂嫂子怎么看上你的,明明你跟他男人相比起来,就是条细狗,除了晚出生两年,你还有什么优点?”
听是墙灰,沈健终于松了口气:“你可是在吃我嫂子的醋?当然,她比你年纪大,长得也没你好看,身段儿嘛……自然也没你……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似乎又恢复了那般温文尔雅的模样,试图再次用“美男计”来哄骗秦绥绥加入他们。
话还没完,就见秦绥绥对他摇了摇手指:“我刚才吹的是墙灰,可我没,门把手上没毒啊,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看看你的手呢?”
沈健一惊,下意识就把刚才摸过门把手的右手摊开,果然就见宽大的手掌此刻已经变成了跟脖颈一样的黑色,皮肉下面,依然有无数虫子一样的东西游来游去,似在啃咬他的皮肉!
沈健猛地甩手,像要把这些虫子甩出去似的。
却见秦绥绥又叉着腰大笑:“哈哈哈哈……什么玩意儿!一条细狗而已!还跟老娘玩美男计,瞧你那熊样,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嫌辣眼睛,还跟我玩美男计,还想占老娘的便宜,真是美死你得了!”
沈健一边疯狂甩手,一边失控怒骂:“毒妇!你这个毒妇!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今不把解药交出来,明早你就会见到你儿子的尸……”
他威胁的话还没完,没上锁的门突然被推开,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黑衣人,凑在他耳边耳语几句,沈健脸色很快就变了。
他怒视秦绥绥一眼:“我再给你一些时间,你想清楚了就敲门,门口的人自然会带你去见我,记住,你的选择,事关你儿子,以及你远在长白山的父母的生死!”
完就转身快步出门而去。
“咔哒”一声,门再次落锁。
秦绥绥朝着门外的方向勾了勾唇角:“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干的,是你们逼我的。”
岛上的林子里,赞赞正被一个体型庞大的大黑熊驮着,在林子里飞奔。
他并不是主要犯人,看管并不严格,只是把他用铁链锁在柴房里。
赞赞原本是害怕的,可他当时看见了秦绥绥给他的眼神,他知道,妈妈一定会救他出去的,而且知道妈妈就在这里,他不是一个人,心中的不安少了很多。
可就在他准备眯一会儿,养足精神时,柴房的门突然“啪”地一声倒了下来。紧接着,一头体型巨大的黑熊出现在门口,跟他四目相对。
到底是不足四岁的孩子,哪里有不害怕的?他下意识就想尖剑
可他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嘴里突然被塞进去一个什么东西。赞赞舔了舔,居然香香甜甜软软的,再一看,是嘉顿生命面包!
这个面包赞赞吃过!是妈妈给他的!
抬眼再看眼前的黑熊,手里拿着他的青蛙!没错!就是他的青蛙!青蛙的左腿上还有一条划痕,是他前几不心弄上去的!
这个黑熊一定是妈妈叫来的!是来救自己的!
赞赞顿时不害怕了,任由黑熊徒手扯断了绑住自己的铁链子,把自己背在背上,用力狂奔。
沈健赶到柴房的时候,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守卫,还有那块被拍碎的实木门板,眼睛都瞪大了。他上前摸了摸守卫的鼻息,眉眼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还有气息!他们应该是中了迷药!”
他眯了眯眼看着远处的黑暗森林:“没想到她居然有同伙?废物!带人来的时候,模样发现吗?”
带秦绥绥来的那个黑衣人顿时跪下:“我当时查探过,她的确是一个人来的,绝对没有人跟着我们!”
还不等沈健发作,又有黑衣人来报:“青囊仙客的坟墓被挖了!里面的陪葬品全都不见了!”
“什么!”沈健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抬脚就往那片坟场那边走。
另一边,原本闭目养神的秦绥绥,在听见窗那里传来“叽叽”两声后,迅速睁开眼,爬上窗,将手伸出窗外。
原本拖着一大包东西的大黄,轻轻往上一跃,触碰到她手的瞬间,就被收进了空间。
秦绥绥透过意识查看大黄打包带回来的那一包东西,有奶奶最喜欢的玉枕,还有几个奶奶生前喜欢的花瓶,以及装着奶奶骨灰的那个楠木匣子。
她轻手摸了摸那个匣子,笑着开口:“奶奶,这您可不能怪我,可不是我调皮要刨您坟的,不过我肯定会替你报仇的,您老人家在之灵,就不要怪我,违背当初的誓言好不好?毕竟我要杀的,不是无辜之人啊!”
夜风透过窗吹了进来,秦绥绥的发丝轻轻晃了晃,似在安抚地回应她。
许多年前,奶奶决意将她的子午流注针法传授给秦绥绥时,担忧地望着她:“绥绥,你要答应奶奶,你的毒,绝不可毒害无辜之人!”
毕竟这套子午流注阵法,除了救人,还能辅助制毒,奶奶知道她爱制毒,又是个无法无的性子,才要她发这样的誓。
秦绥绥那时不懂奶奶的良苦用心,只瘪瘪嘴为自己争取:“奶奶,我知道了,可若不是无辜之人,我也定不会放过!”
那时的奶奶也是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像是感受到了奶奶大掌的温暖,秦绥绥轻笑一声:“奶奶,您不话,我就当您答应了。”
夜晚的海上荒岛漆黑一片,只有这一片院子灯火通明。
所有人都在找,那个可以威胁秦绥绥的孩子哪儿去了,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可没有人注意到,怎么这么晚了,还有蜜蜂在外面飞,而且“嗡嗡嗡”的,只绕着人飞。
凌晨三点,沈健一把踢开关押秦绥绥的屋子,脸上早已没了刚开始的姿态,他面色铁青:“那个孩子呢!你把他藏哪儿了?你是不是有同伙?”
秦绥绥失笑:“你瞧瞧,我这屋子,除了我这么个大活人,和四面墙,还有什么东西?倒是我要问问你,我儿子呢?你不是,只要我愿意配合,就能保证我儿子的安全吗?现在,我儿子呢?”
沈健面上一喜:“你肯配合?”
秦绥绥点头:“只要你把我儿子交出来,我就配合你。可是刚才听你那话的意思,我儿子不见了?”
沈健忙摆手,想先拖延住她:“没有的事,赞赞正好好地在睡觉呢,这都半夜三更了,孩子不睡觉还能跑到哪里去?倒是你,我现在就带你去我们实验室!”
秦绥绥点头:“行啊,走吧,我也想明尽早回去呢,这岛上,骇让很……”
沈健没多想,只当她是一个人半夜三更在那个黑屋里待怕了。
实验室里长期有人在,他将人带了进去,叮嘱秦绥绥:“里面有人会给你讲解,我先去找那位贵人,具体的情况她会跟你谈。”
秦绥绥点点头,大步往里走。
沈健满意点头,还对着门口的守卫叮嘱几句:“好好看着,在解药研制出来以前,别让人跑了!”
他高胸往前走,想着这事儿要是成了,自己的功劳可就能换……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沈健诧异回头,瞬间石化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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