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孜王子拜堂的时候就发现人不对,当即扯下喜扇。
“你谁啊?”
楚云霓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不愿意和亲,但眼下这情形,若不去和亲,只怕就要陪着楚家一起灭亡。
只能含泪对哈孜王子挤出一个笑容:“妾身是楚云霓,是陛下指婚给王子的大妃。”
哈孜王子震惊后退:“你是楚云霓?两不见你怎么缩水了?”
楚云霓气闷地遮掩着胸口:“妾身一直都是这样,前几日可能是光线阴暗,王子没看清。”
“不可能!你白晚上都往本王的被窝里钻,咱俩睡都睡了那么多次,我怎么会认错人!”
楚云霓震惊之余在心里骂楚云锦不要脸,真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当大妃了?
哈孜王子不是傻子,楚云霓遮遮掩掩的回答下,他还是很快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自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生扑了,哈孜王子心里就气得想杀人。
气着气着,他又不气了。
把婚事丢给安如大,哈孜抬腿去了定国公府。
谢景珩不在,他也不在意,自己今日有要事要见定国公,可以等。
老管家只能先把人请到花厅喝茶,一边让厮赶紧去给谢景珩报信。
谢景珩还在处理楚家的烂摊子,听哈孜王子来了,就知道这人没憋好屁。
果然,哈孜王子一见面就大步上前,满脸歉意地握住谢景珩的手。
“定国公,这事儿来真不怪我啊不怪我!我睡她的时候真不知道这是你弟媳妇,不知者不怪,再也不是我想睡的,是她强暴了我。不过嘛,我毕竟是个男人,这种事也就不跟女人计较了。定国公,你弟弟那边……就麻烦你去解释了!”
虽然嘴里一直着抱歉的话,但哈孜的眼睛里全都是幸灾乐祸。
谢景珩面上平静无波,眼底已经起了杀意。
哈孜也是见好就收,看到谢景珩发怒,立马得意地跑了。
谢景珩平白无故被奚落,自然不会咽下这口气,转身就去了谢子墨的院儿。
自从谢家被抄家,谢子墨还是头回见到谢景珩。
谢景珩虽然从没打骂过谢子墨,但谢子墨从就敬畏大哥,见到谢景珩忍不住哆嗦。
谢景珩进门的时候,谢子墨才打了楚云锦一顿,把她关进柴房。
见到兄长,谢子墨哆嗦了半也不出一句话。
倒是谢宽,听到儿子的声音,赶忙架着拐出来:“珩儿,你是来接为父的吧?为父这就收拾东西跟你走!……哎呀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咱们这就走!”
谢景珩冷冷扫了一眼谢宽:“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罪臣?若是想让谢家就此绝后,那你就跟着我。”
谢宽就算心里再没c数,也知道谢景珩是谢家唯一的希望。
为了三皇子,为了箭妃,也为了自己的日子还能过下去,谢宽只能咬牙忍着。
“珩儿,为父刚才开玩笑的。你是来给我们送银子的吧?你弟弟现在找个活计不容易,你要是每个月能送上几千两银子,那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谢景珩什么都没,只淡淡地扫了一眼谢宽,谢宽的声音就越来越弱,低着头往回缩了几步。
谢景珩又扫了一眼谢子墨,谢子墨忍不住又哆嗦。
“子墨,你虽然不成器,但也要记得,你的婚事是你自己求来的,是陛下赐婚的。你可以宠妾,但不能像父亲一样灭妻,否则等待你的只有雷霆之怒!”
柴房里的楚云锦听到谢景珩的声音,哭得气都喘不匀,挣扎着撞破柴房的门跑出来,浑身是血地乒在谢景珩脚下。
“国公爷,你救救奴家吧,奴家就要被他们折磨死了!奴家知道对不起你,日后定然会用余生报答……啊!——”
谢景珩一脚把楚云锦踹飞,又淡漠地收回腿。
长随飞流赶忙上前拍打谢景珩的衣摆,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谢景珩看都不看楚云锦一眼,对谢子墨:“记住,你的婚事是陛下赐婚,你若是不想再给谢家招惹祸端,就得忍着你的嫡妻。即便她偷偷溜去驿馆,跟哈孜王子鬼混,现在她回来了,就依然是你的嫡妻!”
“什么?”
谢子墨震惊地转过头,看到楚云锦脸上躲闪的表情,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碧叶还在一边拱火:“原本以为姐姐只是挨不住苦日子,回娘家求助。没想到姐姐居然会背叛夫君……这可是要沉塘的啊!”
楚云锦回头抽了碧叶一巴掌:“贱婢!你也配在我面前三道四!”
谢子墨反手抽回来:“碧叶现在是自由身,而且是贵妾,容不得你吆五喝六!”
打完还在衣摆蹭了蹭手,好像摸到多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谢景珩让飞流留下几个药包:“这是落胎药,太医院给的方子,很温和。若是有了,就落了吧。谢家虽然落败了,但也容不得儿媳妇生下北疆饶孩子!”
谢子墨的脸色阴晴不定,眼底浮现出一片杀意。
谢景珩拍了拍谢子墨的肩膀:“子墨,放下你心里的念头。还是那句话,你们是赐婚,这婚事是你求来的,即便日子过得不顺心,也得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否则,就是抗旨不遵。谢家身上已经背了一条死罪,容不得再有半点差池。”
完便要离开,被谢子墨一把拉住。
“大哥!”谢子墨哀求道:“大哥,求你给她安排个差事吧!让她出去做工,不要在家里闹腾父亲了!”
谢景珩明白,这顶绿帽子谢子墨是忍受不了半点儿。
可他不能插手谢子墨的事。
“子墨,陛下好心把我和你剥离开,就是为了给三皇子留一条后路。你若跟我纠缠不清,岂不是告诉陛下,谢家依然有不臣之心吗?”
谢宽原本垂头丧气地站在墙角,一听这话赶忙把谢子墨拉回来。
“别闹你大哥,咱们谢家如今的指望都在你大哥身上,咱们可不能给他惹麻烦!”
谢景珩看都没看谢宽一眼,漠然转身离开。
出门之后,飞流忍不住问:“国公爷,他们真会安分吗?”
谢景珩冷声道:“本就不是安分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安分?他们若是安分度日,我娘的仇又怎么?”
谢宽压着谢子墨,无非是还在做白日梦,指望有朝一日三皇子能继位,让谢家翻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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