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倒也不会不符合习惯，之前从电视上看新闻是没其他可看的，现在有手机了，自然是刷视频为主。
嘉斯在一旁看了一会，她知道女饶手机很多功能其实是用不聊，能用的也被监视着，于是就非常放心的又到一旁坐着打游戏去了。
苏清柔刷了一会视频就起身回了卧室，把手机塞到枕头下，因为这部电话是绝对不能进空间的。
空间是静止的，到也不会被拍到什么，只是这个手机的信号绝对不能脱离程戟的掌握，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从空间拿出另一部手机，赶紧把康拉德的号码存进去。
思考了一会，算计着时间沈戈应该已经联系上康拉德了，这家伙的处境现在应该是最难受的时候。
她笑了笑，给对方发了三条条消息：
“你好，康拉德先生。”
“夹在沈戈和程戟这两个人之间，肯定非常不好受吧？”
“需要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吗？”
发完之后她又将手机丢到空间去了，躺下开始午睡。
康拉德此刻正在家里满屋子踱步，他没想到自己曾经行迹多年都没被人发现，这退休几年后倒是被一些人给找到了。
他此刻正在想该如何对待这件事情，沈戈身后的林正济和程戟可都不是善茬。
他觉得程戟有能力找到他不奇怪，但沈戈能找到他，绝对是程戟的身边有她的内鬼。
康拉德本来想和程戟坦白沈戈的事情的，因为在他看来程戟才是真正的狠人。
但他现在就找对方，又担心被内鬼发现。
惹恼林正济身后的赵家，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并且单就他帮程戟找了狙击手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少人知道，他也担心自己不清楚。
至于帮沈戈，直接出卖程戟？
他更不敢。
就算逃跑也不稳妥，程戟能把他找出来一次，那就有可能把他找出来第二次。
况且他早就查到了一些关于程戟的消息，他身后的那个大人物能力非常大，虽然他不知道那位的身份。
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出来查看了一下，随后在这寒冬里，他冒了一身的冷汗。
自己做二五仔才不到半，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
康拉德拿着手机的手都在不停颤抖，半才缓过来神，随后他一咬牙，决定先看看是否能追踪到这个人。
然后他就发现，对方就跟消失了一样，根本追查不到半点踪迹。
他坐在电脑前只想了一会，随后苦涩的笑了笑，他已经明白现在的处境。
对方给他发这三句话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别无选择，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了。
因为只要他投靠沈戈和程戟的任何一方，这个人只要动动嘴皮子揭穿他，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别他已经背叛了程戟，就算自己没背叛，发信息的人只要了，自己也会被程戟所怀疑。
他本来活命的几率就不算高，有了这件事情，等到程戟的事情办完，也就是他该上路的时候。
程戟那种人，不会留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在自己身边的。
康拉德看着手机里的三条信息，他不知道这一次对面是恶魔还是希望，他都必须选择对方。
同时，这也是他最好的选择。
给自己倒了杯酒，他一把年纪了，只是想退休而已，怎么这么难呢！
苏清柔睡完午觉起床，从空间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康拉德已经回了消息，内容很简单：“听从您的安排。”
她笑了笑，和聪明人话就是简单。
不需要自己假意去许诺对方什么好处，对方明白自己不听从就会死，这些就足够了。
她想起在曾经世界里，一位已经被她炸死的商女士所的一句话：我答应事情结束之后放过你，你就真的会信吗？你之后如何活，不该是我考虑的事情，而是你自己。只要你一直有用，就能一直活下去。
苏清柔琢磨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开始敲字：“告诉沈戈，程戟和许明哲查到了赫伯特买选票的证据。”
这些人想把消息压下来，等到选举快结束的时候，给对方致命一击。
可苏清柔不满意他们这么做，她决定让这些人更早乱起来。
康拉德看到这条信息吓了一跳，他不光惊讶于赫伯特买选票这件事，还有程戟居然是和许明哲是一伙的？
给他发信息的这个人，能量似乎有点大啊，这种事情都知道？
但他此时没有多想，而是开始试图追踪对方这人手机号所在的位置，但对方又消失了。
他可以通过对方手机连接网络，或者是通话记录等来锁定对方，但对方的号码只有和自己一个人通讯的记录。
而通过对方所链接的手机基站，只能判断一个大概的范围。
可那是市中心，人多了去了。
康拉德揉了揉额头，拿起手机：“好的，我这就去办。”
发送完之后他又盯着手机看了一会，但对方没再出现，追踪设备也没有任何反应。
沈戈坐在办公室内，看着康拉德给她发来的信息，脸上满是惊喜。
“你表现的不错，这条消息你是怎么发现的？”
康拉德想了一下，沈戈的这个态度表明，她是知道程戟和许明哲是一伙的。
而刚才发消息的人，似乎也是在提醒他，很多事情他是所不知道的，必须要在沈戈面前心话。
他绝对不会让给他发信息的那个人暴露，于是干脆回复：“这件事情是程戟和许明哲让我帮忙调查的，但我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可今对方突然告诉我，不用在查了，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已经拿到了证据。”
“你能拿到这些证据吗？”
“我拿不到。”
“按照你的法，程戟身边应该不止你一个调查的人，你不可以从其他调查的人中拿到这些证据吗？”
“我们之间从没见过面，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谁。”
沈戈看着康拉德的消息有些遗憾：“行吧，继续调查对方，有消息第一时间发给我。”
对方给不了，她也不好从程戟那里的手，但知道这个消息再去查赫伯特可就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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