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的腊梅香混着蒸炉热气时，桃在杏花楼后厨摆出最后一道菜，双丫髻上的面人虎娃戴着状元帽，算珠在她围裙口袋里蹦成“毕”字——今日是她的“算珠认字毕业典礼”，需用新菜证明所学。
“凡哥哥看好了！”她掀开蒸笼，露出十二只算珠形状的蒸饺，饺面上用食用颜料画着“一到十”的算珠纹，算珠在旁蹦成“十全十美”四字。张一凡挑眉，算珠在蒸饺上蹦成“验”字：“这‘算术蒸饺’需配‘九章算术’汤——桃娘子可认得‘术’字？”
桃蘸着酱汁在蒸炉上写“术”，算珠滚过笔画，竟在蒸汽中显出立体算珠阵。正得意时，刘老板的胖脸从窗口探入：“桃！大理寺卿的家眷要尝‘胡虏芝士’！”算珠立刻蹦成“慌”字，却被桃按住：“掌柜的稍等！我赢芝士改良术’！”
她熟练地转动活塞压面机，将芝士与枣泥混合压成薄片，包进蒸饺里，算珠在旁蹦成“甜”字：“凡哥哥，芝士配枣泥，甜而不腻，疆胡汉和亲饺’！”张一凡轻笑，算珠在她发间落下片腊梅：“此饺应配《齐民要术》里的‘梅花酸梅汤’，去腻开胃。”
未时三刻，大理寺卿家眷的马车停在巷口，贵妇人捏着帕子打量蒸饺：“这红点点可是血迹？”桃慌忙摇头，算珠在饺面上蹦成“枣”字：“是枣泥！奶奶看，算珠纹里藏着‘福’‘禄’‘寿’！”贵妇人凑近，见饺面的算珠果然组成吉祥字，顿时喜笑颜开。
刘老板擦着冷汗送走贵客，忽然将账本拍在灶台上：“桃！你竟用芝士赚了十贯钱！”算珠立刻蹦成“富”字，滚进桃口袋。她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本皱巴巴的《桃厨算珠经》：“掌柜的，这是我记的菜谱和账，以后每月初一教伙计认字，认会了教做新菜！”
刘老板看着账本上工整的“芝士”“胡麻”等字，喉结滚动：“好、好！以后你便是杏花楼的‘算珠厨娘’，月钱翻倍！”桃欢呼，算珠在她头顶蹦成“喜”字，双丫髻上的虎娃木雕忽然掉落，正好粘在刘老板的账本上，活像个举着算盘的账房。
暮色漫进西市时，张一凡晃着算珠递给桃个包裹：“毕业礼物——《饮膳正要》和新算珠。”桃打开，见算珠上刻着“桃厨”二字，算珠眼睛望着她的双丫髻：“凡哥哥，以后我要把长安城的食材都写成字，刻在算珠上！”
“好志向，”张一凡轻笑，算珠在她围裙上蹦成“志”字，“不过先学好‘膳’字——”他忽然指向胡商的骆驼队，“明日教你认‘酪’‘酥’‘醍醐’，再做套‘胡麻醍醐酥’。”桃立刻在包裹上刻了个“驮酥鬼脸”，算珠舌头舔着骆驼鞍。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腊梅香，萧墨璃望着杏花楼挂出的“算珠厨娘”招牌，忽然轻笑：“虎娃，桃的蒸饺能摆出《三字经》——你猜她下道菜会不会是‘千字文饼’？”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枣泥：“墨璃可知，桃的算珠已经在写‘厨道千文’了？”
“少油嘴，”萧墨璃轻敲他的算珠荷包，“红袖姐，她要把‘胡汉和亲饺’织成锦缎纹样——桃现在可是平康坊的活字招牌。”张一凡轻笑，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他知道，桃的双丫髻已从“厨娘危机”中蜕变，带着算珠与字墨的光芒，照亮了长安城的烟火人间。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杏花楼的后厨里，桃正用新算珠教伙计认“膳”字，算珠在面团上蹦成各种食材形状，惹得大伙计们笑出眼泪。刘老板偷偷咬了口“算术蒸饺”，忽然咳嗽着吩咐：“给玉虚观送两笼去——就桃的算珠，比道长的拂尘还灵！”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厨道珠成”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蒸饺的厨娘，算珠眼睛望着“成”字的斜钩——那是他用刻刀划的“蒸炉烟”。夜风拂过窗台，带着腊梅与芝士的混香，却掩不住后厨传来的轻轻笑声，和算珠蹦跶时的清脆声响，在这盛唐的夜色中，谱成一曲关于梦想与传承的终章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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