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爷，你这哪是唱戏啊，净冲着占便宜去了。”高峰笑骂道。
“开个玩笑。”张钰拱手笑道，“两位都年长于我，虽然高老板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哪能真当你亲爸爸呢？”
“那倒是。”高峰应了一句后，发现不对劲，“不是，干的也不成啊。”
“哈哈哈。”
观众再次笑得前俯后仰。
好半晌。
郭德刚才笑道，“张爷，你对相声这么熟悉，不如我们来个传统段子成不成？”
“这可就见功夫了。”高峰捧道。
“行啊，你们想来什么？”张钰笑道。
“《莽撞人》能不能行？”郭德刚笑道。
“我你这不是为难人嘛，《莽撞人》可不短啊。”高峰笑骂道。
“郭老板，你为难人家高老板做什么？”张钰嗔怪道。
“为难我啊？”高峰指着自己道，“张爷，我这可是替您话呢，《莽撞人》别您了，就是后台那群子都不一定来的了。”
“要不，咱们试试？”张钰轻笑道，“咱们三人一起唱一段，谁接不下去，谁孙子成不成？”
“好。”
台下观众立刻开始起哄。
“这不合适吧？”郭德刚犹豫道，“你是高峰的干爹，到时候要你要是输了，那高峰得喊我什么？”
“去，他是你干爹。”高峰骂道。
“你们就来不来吧。”张钰笑道，“两位可都是宗师级的人物，可别到时候死在这台上，不合适。”
“嘿。”
郭德刚挽起了袖子，“那我可开始了……”
“来吧。”
张钰和高峰都看着他。
“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自从桃园三结义以来，大哥，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
郭德刚完以后就看着张钰。
“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
张钰字正腔圆的完后，引得观众大声喝彩。
“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
高峰也不甘示弱，立刻接了下去。
随即三人你一言我一句，把《莽撞人》还真演了下去。
“好。”
观众们热烈的鼓掌。
后台的相声演员都看傻了，他们是真没想到，有一居然被导演给抢活了。
“嚯，张爷你这可不像是没学过的。”郭德刚惊讶道。
“票友票友。”张钰谦虚道。
“票友都能到这个程度，那我们可还真就没饭可吃了。”高峰自嘲道。
“我只能算个相声爱好者，两位才是大宗师。”张钰一本正经道，“两位日复一日的在这台上着相声，可非一般人能比的……”
“欸，这不算什么。”郭德刚正色道，“倘若张爷真有兴趣，我代我师父收你为弟子怎么样？”
“嚯。”
台下的观众都震惊了。
“郭德刚，你这是真的还是着玩的？”高峰诧异道。
“当然是真的。”郭德刚沉声道，“咱们相声的，别看什么人都能，可真正有赋的却很少……”
“那倒是。”高峰叹气道，“咱们相声的门槛低，可真想融会贯通可不容易。”
“我刚才是客气话，你们怎么还当真了呢？”张钰撇嘴道，“相声倒是挺好玩的，可挣得太少了……有这闲工夫，我不如去拍部电影实在？”
“唔。”
郭德刚微微一愣，随即叹气道，“这倒是，张爷可是名震华夏，来相声太可惜了。”
“行了。”
张钰笑骂道，“都是几个大老爷们，这么惺惺作态做什么？我给大家唱个歌吧。”
“好。”
观众们立刻精神了。
“慢来慢来。”郭德刚笑道，“相声四门功课，学逗唱，这唱可是专门指的是《太平歌词》……”
“我唱自己的歌也是学？”张钰饶有兴趣道。
“唔，这……”
郭德刚一时愣住了。
对呀，这唱自己的歌也算是学吗？
“这下可没辙了。”高峰嘲笑道，“人家张爷可是金曲奖大满贯获得者，他唱自己的歌可不算学。”
“吁。”
观众们立刻开始起哄。
郭德刚也不矫情，立刻去后台弄了把吉他上来。
张钰拨弄了一下琴弦后，开始唱了起来。
“一二三二二三，跟随师父上茅山。”
“茅山有个毛老道，师父对我把艺传。”
“教会了徒弟整八个，倒有七个成了仙。”
……
众人听着他的唱调，都瞪大了眼睛。
这可不像流行歌曲，尤其是当张钰唱到“请来张辰儒 ，再请郭德刚”的时候，大家立刻笑了起来。
当张钰的琴弦停止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给他送上了热烈的掌声。
“张爷，这首歌叫什么名字？”郭德刚问道。
“《口吐莲花》，如果你们想唱可以唱，我不收你们版权费。”张钰笑道。
“要不都张爷仗义呢。”
高峰竖起了大拇指，随即跟着他后退了一步。
三人谢幕回后台，台下掌声却不断，并且一直持续着。
好一会。
等郭德刚和高峰再上来的时候，身后却不是跟着张钰，而是换成了于谦。
“张爷，张爷……”
台下观众大喊着。
“别喊了，那子下午怕喝了有两斤酒，现在路都站不稳了。”于谦笑道。
“两斤酒？”
台下观众此时都瞪大了眼睛。
“这可我可以作证，张爷就是被谦哥拉着喝的。”高峰笑骂道，“如果不谦哥醉得不省人事，张爷怎么会上来？”
“可不是嘛。”郭德刚也笑道，“自有班规以来，哪有人带酒上台的？”
“吁。”
台下观众开始起哄，却也没再喊张钰的名字。
他们知道，张钰不会再出来了。
临主路。
四合院。
蒋心俯身在张钰怀里，娇嗔道，“哥哥，你要不要把茶茶转到京城来读书？”
“为什么？”张钰惊讶道。
当初茶茶去香江读书，他可是保持反对态度的。
现在她们又想转回来，这倒是奇了。
“茶茶太红了。”
蒋心无奈道，“她的同学现在都开始倒卖她的签名了，一张一千块……”
“日元？”
“去，港币。”
“蒋心女士，麻烦你把嘴角收一收，都快咧到耳朵了。”
张钰颇有些无奈。
这哪是要转学啊，分明是和他来炫耀呢。
“讨厌。”
蒋心笑了一声后，随即搂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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