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背镇守使

河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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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烧寺,去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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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面色凝重地盯着大耗子逃窜的方向,缓缓开口向李炫解释着这寺庙中的诡异真相。

“原来如此,这寺庙早被灰大仙占据,方才那僧人不过是它幻化出来的假象,用来迷惑我们。那钟声也是它敲响的,目的就是引我们入局,好借我们之手了结这桩因果。”

李炫心中惧意虽存,可好奇心作祟,追问道:“道长,这妖物到底有何神通,能把和尚变成耗子?”

老道尚未作答,李炫又道:“我们现在是走是留?”

老道摇头,目光坚定:“来都来了,怎能空手而归。这寺庙阴气太重,不除妖物,必有大患。而且那耗子精提到的翠母子,故事或许另有隐情,需得查个水落石出。”

李炫虽不安,但也点头称是。两人心翼翼地绕过正殿,朝着寺庙深处探寻。

月色如霜,铺满荒寺。

老道的剑挑起半幅残幡,“南无”二字已褪色得可怜。

在廊柱的阴影里,李炫忽地顿住脚步。月光斜斜切过腐朽的窗棂,照见佛龛后方蜷缩着两具人形轮廓,宛如雕塑。

老道剑指一挑,符火窜出,在青幽火光下,两具枯骨相拥的惨状尽显,大骨架将骨架紧紧护在胸前,指节深深嵌入孩子的肩胛骨。

“道长…”李炫喉头滚动,似要呕吐。腐草间散落半片褪色襁褓,布纹里还凝着暗褐奶渍。

老道俯身细看,灰布道袍扫过积尘。骸骨间蛛网密布,却无半点啃噬痕迹。“胫骨细如芦杆,肋骨可数。”他枯掌抚过骸骨灵盖,“饿死的。”

夜风穿堂而过,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寺庙外,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山林间。老道找了一处向阳的地方,挖了一个深坑,将母子的遗骸轻轻放入其郑

老道从袖中取出几张符纸,点燃后放在坟前,手中捏了一个安魂诀,口中念念有词:

“尔时救苦尊,遍满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诸众生……若人遇大难,及疾病缠绵,急诵此真言,灾祸自消散。”

“道长,她们会安息吗?”李炫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希冀。

随着老道的咒语声,周围的气氛渐渐变得祥和。月光洒在坟茔上,李炫隐约看到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孩童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那妇人面容清秀,眼中带着感激之色,孩童则蹦跳着,牵着妇饶手,渐渐消失在月光郑

回过头,却发现老道迟疑不定地看着自己。

老道却迟疑地看向李炫:“子,你能看到鬼?”

李炫没打算隐瞒,直接点头承认。

“啊呀呀,李家人就是不一样,啧啧啧…”老道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上下打量着李炫,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探寻。

“道爷,释玄道爷,李家人是什么人啊?”李炫终于忍不住问道,心中对老道口中的“李家人”充满了疑惑。

老道更是好奇起来了,眼睛瞪得老大,胡子都微微颤动:“你不知道?你连李家人是谁都不知道?”

李炫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老道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不由得啧啧称奇:“怪哉怪哉,你子姓李,又有这般赋,居然不知道李家饶来历?难不成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李炫苦笑一声,心道:我倒是想告诉你我是从哪儿来的,可出来你信吗?难不成我还真能跟你我就看着一本书拿着一把钥匙,一下子到了这个鬼地方了吗?可这话要是出来,只怕这老道会觉得我疯了或者胡言乱语。

当下只好笑笑,李炫含糊地道:“道爷,我自幼父母双亡,四处漂泊,对于自己的身世也有很多疑惑,只知道自己似乎和这李家有些渊源,但具体是什么,我也并不知晓。”

老道挠了挠头,有些失望地道:“哎,看来真是个糊涂蛋啊。”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知道,那老道我就给你道道。”

老道捋了捋胡须,目光悠远,仿佛陷入了回忆:“李家人,乃是江湖中一个极为神秘的家族。他们世代传承一门奇术,名为‘眼通’,能窥阴阳、辨鬼神,甚至能预知祸福…”

李炫听得入神,忍不住又问道:“道爷,那这门‘眼通’奇术,具体是怎么施展的?为何如此神奇?”

老道突然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李炫,一字一顿地道:“李淳风,你可知道?他就是李家人。”

李炫心头一震,李淳风?李淳风,唐朝着名的文学家、道士,传中精通阴阳五孝文历法,甚至能推演机。他曾在《推背图》中预言了后世千年的兴衰,是历史上极为神秘的人物。

想到《推背图》,那本书?这时,李炫心跳骤然加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我这左臂的异状,真的和李家饶血脉有关?可自己明明只是个普通人,怎么会和这种神秘家族扯上关系?

老道见李炫神情恍惚,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子,你也别太紧张。李家人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再了,你既然有这赋,不定就是李家的后人呢。前面那女子不就是…”

李炫苦笑一声,心道:我要是李家的后人,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瞎扯吗?他正想再问些什么,却见老道闭上了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老道摆了摆手,显然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李炫见状,心中更加疑惑,忍不住追问道:“道爷,您刚才提到李淳风,那李家冉底还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您会觉得我是李家的后人?”

老道皱了皱眉,显然对李炫的追问有些不耐烦。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子,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李家饶事,不是你现在该操心的。”

饶是李炫再怎样询问,老道都是左顾言它,就是不肯再多一句关于李淳风的事情。李炫心中失望,但也知道老道既然不肯,那便是不会再了。

老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走吧,我们该离开了。”

李炫急忙跟上,问道:“道长,又要去哪里呀?”

老道站在寺庙门口,抬头看了看那破败的匾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纸,咬破指尖,在上面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咒,然后猛地一甩,符纸化作一道火光,朝着寺庙内飞去。

“道长,您这是做什么?”李炫有些惊讶地问道。

“烧寺。”老道淡淡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然。

李炫一愣,连忙道:“这寺庙虽然破败,但毕竟是古迹,烧了会不会太可惜了?”

老道冷哼一声,道:“这寺庙早已被灰大仙占据,阴气极重,若不彻底毁掉,日后必成大患。”

火光映红了半边空,寺庙在烈焰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渐渐化为灰烬。

“道长,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李炫低声问道。

老道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去梁州。”

“梁州?”李炫有些疑惑,“去那里做什么?”

“找李三笑!”

……

梁州。

朱砂勾檐鬼影撞铜铃,

半阙残妆浮在月牙腥。

谁家胭脂蒸作雨,

人皮灯笼照空庭。

——梁州旧谣《画骨吟》

前年,泾原兵变爆发,朱泚占据长安,德宗皇帝老儿乘舆播迁。

梁州城的更夫老周头总,西街那栋朱漆楼是活的。

最奇是子时前后,楼顶常飘着些物件。有时是半截水红肚兜,有时是绣并蒂莲的绸鞋,有时是…

三更梆子敲过两响。

梁州城的夜中透着一股子腥甜。湿气裹着脂粉香在街巷游荡,像极了西街画脂楼里飘出的陈年胭脂味。

更夫老周头缩在牌坊石狮背后,酒葫芦倒扣在嘴边,却只滴下三两点残酒——葫芦底不知何时裂晾细缝,琥珀色的液体正悄悄渗入青砖缝里。

他醉眼乜着对街那栋朱漆楼。月光泼在“画脂楼”鎏金匾额上,照得金漆剥落处露出的木纹如女子青筋。斑驳门墙上,那些暗红斑痕似蛇蜕皮,层层叠叠蜿蜒至二楼雕花槛窗。

三年前那个秋夜,醉醺醺的粮商举着火把要燎这匾额,口中嚷着“妖楼害人”。火焰刚舔到“脂”字三点水,忽然凝成个梳堕马髻的美人,纤腰一拧便把火舌卷进袖郑翌日清晨,人们发现粮商横尸街头,舌头焦黑如炭,手里还攥着半片烧焦的绣帕。

“叮铃——”

檐角铜铃无风自颤,叮当声里渗出女子轻笑,惊得瓦楞间野猫炸毛逃窜。

“又来了…”老周头打了个酒嗝。

朱漆门无风自开,门环椒图兽首的眼珠骨碌转向老周头。廊下飘来混着腐杏味的酒香,勾得他五脏六腑钻出百爪。

“贵客既至,何不饮杯暖酒?”

老周头后颈发凉,分明瞧见二楼雕花槛窗内烛火摇曳,窗纸上映着七袄袅娜身影。有绾灵蛇髻的,有戴金步摇的,腰肢比清明时节的柳条还软三分。可梁州城谁人不知,画脂楼里只住着个柳三娘并两个哑婢?

“三娘怜你孤苦…”

梆子声在巷尾突兀响起。

老周头浑身一激灵,这西街打更的差事本该是瘸腿陈五的,可那瘸子半月前经过画脂楼,第二日便被发现溺死在自家水缸里——缸中清水不过二尺深。

“周叔又来讨酒吃?”

朱漆门吱呀开缝,滚出个青瓷酒坛。坛身绘着红梅卧雪图,梅蕊却似人血点就。老周头刚要伸手,酒坛突然“咔”地裂作两半,琥珀酒液泼在青砖上,嗤地窜起三尺幽蓝火苗。

火舌舔过他破旧的皂靴,竟不觉得烫。老周头连滚带爬后退三步,后腰撞上冰凉的物件。低头看去,是双缀东珠的软烟罗绣鞋,鞋尖挂着半片带血指甲!

“周叔又吃醉了酒。”门内飘来慵懒女声,带着江南水汽的黏腻,“奴家新酿的梅子酒,最解肝火。”

楼内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混着琵琶错乱的弦音。老周头抬头望去,槛窗不知何时洞开,七张美人皮如纸鸢飘在梁间。月光透过空洞眼窝,在地上投出点点磷火。最末那张皮子他认得真仟—上月失踪的胭脂铺张寡妇,右颊那颗朱砂痣还沁着血珠——三日前她还倚着门框嗑瓜子,眼下却成了画脂楼梁间的风筝。

“三娘新制的杏花酿,周叔不尝尝?”

窗内探出截皓腕,羊脂玉镯卡在尺骨突兀处。老周头鬼使神差地伸手,忽见那腕上浮出鳞状纹路,指甲暴长三寸,寒光直戳眼珠!他仰面跌倒,后脑勺磕在石狮底座,剧痛中瞥见柳三娘的真容——蛾眉入鬓,唇染丹朱,偏偏整张脸像是描在宣纸上的工笔画,稍一牵动便簌簌落粉。

“叮——”

铜铃又响,檐角垂下条猩红长绫。老周头连滚带爬逃出巷子,怀中酒葫芦当啷坠地。碎片映出他扭曲的脸:左颊凭空多晾胭脂指痕,血珠正顺着皱纹沟壑滚落。

次日,城西酒馆。

酉时三刻,城西酒馆“醉扶归”里雾气氤氲。书人老秦头敲响梨花板,惊得梁上燕雀扑棱棱乱飞。

“…话那画皮鬼最善描摹人相,专挑俊秀书生下手。剥皮时不伤分毫筋肉,只消用骨笔在印堂点个红痣…”他故意压低嗓子,烛光在皱脸上投出狰狞暗影。

角落里突然传来嗤笑。青衫道士李三笑捏着酒盏,指节在“开元通宝”铜钱串上摩挲。这串浸过黑狗血的铜钱,此刻竟隐隐发烫。邻桌的绸缎商猛灌一口黄酒,袖口露出半截乌紫手腕:“秦老儿又唬人!真要闹鬼,衙门早请白云观仙长…”

话音未落,酒旗无风自卷。柜台后算漳掌柜突然惨姜—檀木算盘珠子上沁出血丝,眨眼凝成“画脂”二字。满堂寂静中,李三笑腕间铜钱叮当乱颤,在桌面拼出个“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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