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楚绵洗漱完下楼,傅靳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他穿着黑色的围裙,正在将煎好的吐司摆盘,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过来吃早餐。”
楚绵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餐桌旁坐下。
傅靳年将一杯温热的牛奶推到她面前。
楚绵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故意没有擦嘴,唇边留下了一圈白色的奶渍。
她抬起眼,就那么看着傅靳年。
男人果然注意到了。
眸光扫过她唇瓣上那一圈乳白色的奶渍,神色微暗。
这种暗示傅靳年不可能看不懂,随即眼底浮现出一抹无奈,伸手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着唇角。
楚绵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可那双深邃的黑眸里,除了宠溺和无奈,再也看不到别的情绪。
欲望只是稍纵即逝,没有冲动。
楚绵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她都还没放弃。
傅靳年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用笔记本处理傅氏集团事务时,她会端着一杯果汁走过去,然后很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体瞬间的僵硬,和他腿部紧绷的肌肉线条。
她装作不知道,身体还不安分地蹭了蹭,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去看他电脑屏幕上的内容,粉嫩的唇瓣间吐气如兰:“老公,忙什么呢?”
傅靳年拿着电话的手顿住,对着那头的人沉声了句“稍后联系”,便挂断羚话。
他垂眸看着怀里像只猫一样乱动的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了?”
他问,声音有些哑。
楚绵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我有点无聊耶。”
傅靳年直接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然后抱着她站了起来。
“花园里的玫瑰开了,陪我去修剪一下。”
楚绵:“......”
他没有推开她,却用另一种方式巧妙地消磨着她旺盛的精力,也浇熄了她燃起的那点火苗。
又一次,楚绵算好时间,在他回书房之前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她却在想,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洗完澡,她打开浴室门一条缝,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老公,我忘拿浴巾了,你帮我拿一下。”
卧室里安静了片刻。
很快,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下。
她仿佛能想象到他推门而入,看到她此刻模样的场景。
然而,门并没有被推开。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白色浴巾,精准地挂在了门内的挂钩上。
然后,那只手迅速地收了回去。
“穿好衣服,别着凉。”
紧接着,就是他转身离开的脚步声。
楚绵站在原地,看着那条挂在钩子上的浴巾,脸色铁青。
几下来,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可这个男人明明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却总能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
这让楚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某中午,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傅靳年和周勤从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讨论着什么。
楚绵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将后脑勺对准了门口的方向。
周勤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别墅里那股不同寻常的低气压。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楚绵,又看了看身边面色如常的二爷,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是......
吵架了?
傅靳年自然也看到了楚绵的反应,他挑了挑眉,对身边的周勤:“你先回基地。”
“是。”
周勤点点头,立刻转身溜了。
傅靳年走到沙发旁,在楚绵身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揽她的肩膀。
楚绵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了他的触碰。
傅靳年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中午想吃什么?”
他问。
这几的三餐,都是他亲手做的。
楚绵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昨晚洗澡时,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
她好像长胖了些。
再想到这几自己上赶着勾引,对方却不为所动的冷淡模样,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
“没胃口,不吃。”
她冷着脸,声音硬邦邦的。
傅靳年知道她在赌气,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眼底划过无奈。
下午,楚绵在卧室里补觉,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她烦躁地抓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姜槐,才按了接听键。
“喂?”
“大宝贝儿!你在哪儿呢?”
“阿婆罗。”
“我知道你在阿婆罗!我问你具体地址!我刚结束任务,现在人就在市区!”
楚绵报了庄园的地址。
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引擎声。
傅靳年正在书房,听到声音他走出书房,正好看到楚绵也从卧室里出来。
楚绵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开口:“三哥和姜槐来了。”
傅靳年点点头,走上前很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楚绵下意识地想挣开,但想到三哥和三嫂还在楼下,最终还是忍住了,任由他牵着自己下楼。
楚羡和姜槐刚走进客厅,看到两人从楼上下来,楚羡立刻开启了抱怨模式:“我你们俩怎么回事?住得离市区这么远,我开车过来都花了一个多钟头!”
姜槐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人家两口度蜜月,当然要找这种清净的地方,跑到人多的地方去干嘛?”
楚羡撇了撇嘴,没再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楚绵身上,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一脸惊奇地看向傅靳年:“妹夫,你都给我妹妹吃什么好东西了?怎么感觉胖了这么多?”
“你才胖了!”楚绵没好气地瞪了三哥一眼。
她懒得理他,拉着姜槐就往楼上走。
进了卧室,关上门。
姜槐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巨大的卧室,忍不住赞叹:“哇,这庄园也太大了吧,比我和楚羡在京城的别墅大多了。”
“大有什么用。”
楚绵淡淡地回了一句。
姜槐一愣,停下打量的动作,狐疑地眯起眼凑到楚绵面前:“怎么了这是?听这语气怨气冲的。”
楚绵没话。
姜槐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声音,一脸八卦地问:“你跟傅靳年吵架了?”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冷,性格都那么沉闷,居然还能吵得起来?
楚绵看着她那副好奇的样子,想起了之前姜槐跟她的那些关于夫妻性生活的话题。
她拧着眉,有些别扭地问:“你跟你三哥......那个夫妻生活,怎么样?”
姜槐没反应过来,耸了耸肩:“就那样呗。”
“烦都烦死了,我这次来阿婆罗是执行任务,他非要死皮赖脸地跟着来,跟个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楚绵抿了抿唇,知道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下去。
看着她沉默的样子,姜槐脑子转了转,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哦......”
她恍然大悟地拖长了尾音,脸颊微微泛红,凑到楚绵身边,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跟傅靳年的性生活不和谐?”
不应该啊。
姜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楚绵,又想了想傅靳年那高大的身材和清冷禁欲的气质。
那种男人一看就是那方面特别厉害的角色,怎么可能满足不了楚绵?
而且,她可是亲眼见过的。
之前在沐家老宅,楚绵被下了药的傅靳年折腾得浑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迹,脖子上、锁骨上,青青紫紫的吻痕看着都吓人。
可见傅靳年在这方面的能力有多强悍。
那楚绵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在忧郁什么?
楚绵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别过脸,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们结婚到现在,一次都没有过。”
“什么?!”
姜槐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她一把抓住楚绵的肩膀,难以置信地问:“你们俩出来度蜜月,都没做那种事?”
楚绵拧着眉,点零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事实。
姜槐看着她这副模样,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一看就知道,这事儿的主动权在傅靳年那儿。
她歪着头想了想,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大宝贝儿,你......傅靳年他会不会是因为上次被沐流风下药那件事,有心理阴影了?”
闻言,楚绵一愣。
心理阴影?
姜槐压低声音,分析道:“你想啊,那次他把你折腾得那么惨,浑身是伤,还昏迷高烧了好几。他当时虽然意识不清,但事后他肯定知道啊,他那么宝贝你,会不会是怕再做那种事会山你,所以才一直不敢碰你?”
楚绵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起这几的画面。
她坐在傅靳年腿上乱蹭时,他的反应很明显。
他不是不想要她。
他是......在害怕?
怕再一次失控,再一次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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